欢教也不至于用这么拙略的法子对付凌霄宫,今日长孙馥若命毙于此在座各位谁能出的了凌霄殿半步?”沉默了一会儿,长孙馥说的不急不慌,下面的人却都出了一身冷汗。的确,凌霄宫数百名弟子把手在这,四大殿主十六楼主齐聚,他们这些人就算是齐心合力也冲不出凌霄宫!更何况,他们根本就不能齐心合力。
“宫主——”红莲教的另一位还要说些什么,被长孙馥冷笑着打断,“戚大侠有何异议?”
这姓戚的大侠四周一看,众人都看着他,有警告的、有希冀的、有看笑话的,就是没有怀着好意地,“这——没有、没有,呵呵。”
“那大家继续吧,孙大侠不介意将这楼伽留在凌霄宫吧?”
“自然听凭宫主处置。”孙玉婷这才出了口气,做了揖带领合欢教的人回到座位上。
第5章 别扭
一场宴会,预料之中的滑稽,长孙馥倒也没太在意,吩咐了清儿将楼伽带去地牢,又暗中嘱托他不要用刑,长孙馥决定还是去看看长孙皓云。
长孙皓云被安排在凌霄殿他从前的屋子中。
长孙馥乍一进去还以为自己走错了,这屋子不大,只有一张床铺一副桌椅一个简易衣柜,如果一定要说,还有一柄剑挂在墙上,没什么华丽的东西,只是每样家具都是最上乘的梨花木打造,而桌上燃着的是连长孙长龄都没有的瑞龙脑,足见长孙长龄对其宠爱。
屋内,碧落和一名大夫正在给长孙皓云上药,那脸变得惨白不像平日气长孙馥时那般神采飞扬。
“怎样了?”长孙馥轻声问。
碧落见长孙馥来了,轻声唤了声‘宫主’,迎着她进来。
大夫一边擦药一边回话,辛苦的满头大汗,“回宫主,虽伤了筋脉,幸而及时止血,并没有大碍,只是——殿主臀上的伤有些感染,他又不让人碰,有些麻烦。”
“不让人碰?为什么?”长孙馥奇怪。
“哦,殿主毕竟年轻,那里受了伤怕是不好意思——”那大夫少说也有五十岁,竟然也跟着脸红。
“那是我的事。”原本紧闭的双眼张开,却不看长孙馥,或者说不屑看长孙馥。
说时迟那时快,长孙馥手上几个变换就点了长孙皓云穴道,长孙皓云本就受伤,凭的只是一口气而已,这下被点穴是一动也不能动。
“给他上药。”长孙馥吩咐大夫。
长孙皓云冰冷的目光瞬间射到大夫身上,那大夫还没开始就已经停住,两边看看,竟然谁也不让步。
“你若不愿,大可以杀了他,你杀一个大夫我就再找一个,你杀两个我就找一双,看看是你杀的多,还是我找到得多。”长孙馥双手环抱,挑衅的望着长孙皓云
“你!”长孙皓云气急之下一动却迁到了伤口,疼的跌回床上。
“给他上药。”长孙馥轻轻一带,将长孙皓云侧按在床上,随后将长孙皓云白白的亵裤脱下,让大夫擦药。他前后都有伤,真的很不方便。
“你住手!”长孙皓云反抗的厉害,肩上臀上都有血渗出,可惜只是给自己添加伤痛罢了,丝毫也反抗不了。
“让你别动!”长孙馥用力压住长孙皓云,恼怒不已。
长孙馥从小跟着师傅生活在山里,身边只有四个人,那时候还小又只有清儿一个男孩子,倒也没什么禁忌,对这些男女大防之类她所知甚少。
对于长孙皓云而言则不同,他堂堂宫主坐下大弟子,平日说一不二,谁敢动一丝毫毛?就是师傅也没当众羞辱过他,如今刑杖不够,竟然还要亲自前来!
“你不要欺人太甚!”长孙皓云的嗓子已经沙哑,明明一丝力气都没有,却还全身颤抖着死死地盯着长孙馥。
长孙馥见长孙皓云这样,心里更加气愤,手上用力也更猛,将长孙皓云按在床上,扣得他一丝一毫也动不了,“上药!”
长孙皓云握紧拳头,若是现在有力气他一定杀了长孙馥!
而同时,楼伽正坐在凌霄宫阴暗的地牢里,那个叫清儿的人只将他关在这,喂了他一种毒药,然后竟然没人管他了。
也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喜的是没受那些无谓的刑讯,少了不少皮肉之苦;忧,不必解释,如今身为砧板上的肉,怎么能不忧?
“吃饭吃饭,吃饭了。”看守的弟子拿着一只破木桶,里面饭菜都被放在一起,看起来就像是别人吃剩的,或者说那就是别人剩下的饭食都倒在一起。
楼伽皱眉,这怎么能吃?
‘嘭’一只铁碗掉落在楼伽面前,一勺饭菜皆有的东西放在碗里,看守的弟子多一刻也不肯留,转身就走,毕竟这里的尸气和臭味太浓了。
想着一会儿不知道还有多少苦要受,楼伽终于还是拿起碗,连副筷子都没有,只能往嘴里倒。
试了几次,都没法把那团东西送进口中,却把那团脏兮兮的东西瞧了个遍,一块儿白色的东西被
藏在中间,竟然有张字条!
‘取悦长孙馥,偷出普罗神功’。
是娘的笔记,这普罗神功乃凌云宫立教之本,长孙馥要有多信任他,才能偷到手?
楼伽苦笑,那个娘,似乎从来也没担心过他的生死吧?刺杀凌霄宫宫主的刺客,活的希望有多大,娘不可能不知道!她的心理只有合欢教和她那些妖媚的可以让她采补的男人们。
不过是个棋子罢了,有什么挑剔的理由,仰头将那团东西送入胃中,至少这样能多挨一会儿,这世上若自己不珍惜自己的性命,就没人替他珍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