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风自然不甘落后,也饮尽了一瓶蜂蜜。
“那么,陆公子,紫陌就此别过了。”长孙馥简单一揖,然而一柄通体黑色的长剑借着日光无论如何也不能再掩饰住。耀星剑,忽然想起了紫陌碧落还有长孙皓云,甚至楼伽,这几天这样快活的日子,终究不是她能够拥有,享受了这一时半刻,也算是偷来的幸运了。
边想着,长孙馥大步离开山洞。山洞中待了几日,竟然有些适应不了外面的阳光。
乘风怔怔的看着长孙馥离去,这几天的确是偷来的幸运,踏出这山洞,他便又是芷云的新任掌门,肩上背着芷云的前途还有师傅的大仇。
长孙馥的剑,乘风不是没看见,山洞之中只用灯光昏暗或许没有看清搪塞自己,现在真真切切的看到,心中莫名的一空,通体黑色的剑,本就不多,又在一个年轻女子手中,那么这女子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
可——长孙馥乃是武林中一大魔头,又怎么……会是如此、如此美好?或许还有什么隐士高人也未可知。
想到这,乘风猛然摇摇头,止住自己纷乱的思想,也将脸上过高的温度散尽,终于还是站起身,向山洞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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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小东西,陪姑奶奶喝一杯。”
“小贱货,快喝!”同是一个女人,第二句却比第一句强硬了许多。
楼伽这才回过神,顺着女人手中的杯,将酒一饮而尽,却轻轻地皱了皱眉头。
“怎么,老娘给你的酒还不爱喝?”那女人明显不满。
楼伽这才笑了,笑的一如既往的魅惑,“哪能呢,司徒夫人的酒楼伽求还求不来,这不是受宠若惊了?”楼伽说着,将头轻轻地靠在司徒夫人的肩上,虽然那股浓烈的香气让他更恶心,可司徒夫人明显受用了,开心的拍拍楼伽的肩,将他揽入怀中,“啧啧,真是可人儿。看,赏你的!”司徒夫人手中握了一串珍珠链子,献宝一样给了楼伽。
“呀!好美!”楼伽‘惊喜’的接过来,“多谢夫人宠爱,来,楼伽敬夫人一杯。”
拿起桌上的酒,楼伽一饮而尽。
“啧啧,好酒量,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司徒夫人调笑着,一双手开始解开楼伽的衣服,“多漂亮的小身子。”
楼伽‘害羞’的低下头去,娇嗔着,“夫人——”
司徒夫人皱眉,厌烦的把手撤回来,“不过是个妓子,装什么?自己脱!”
楼伽赶紧笑笑,扑到司徒夫人怀中,受了惊吓般的,“楼伽说错话了,这就给夫人赔不是。”说着,也不离开司徒夫人的怀抱,自己解开衣服,见那那司徒夫人仍旧色咪咪的望着自己,楼伽又开始解裤子。
那夫人享受的靠着桌子,“啧啧,什么合欢教,什么教主的儿子,还不是乖乖地给老娘玩,哈
哈……”说着站起身,将楼伽扑倒在床上。
半夜,连烟花之地都变得安静了,那些淫靡的声音也渐渐消失,楼伽才缓缓走出房间,临走时还回望了一眼睡的正香的司徒夫人。
得到的评价和从前一样,‘伺候的极好’。
房顶,楼伽一个人看着满天星辰,随手将刚刚那串珍珠链子抛向远方,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那链子很值钱,从前他可不会扔了。从前——只要不是半夜有任务总是会和那些嫖客一起睡去,妓子么,每天身边睡得都是不同的人,这他也早就习惯了,
莫名的想起长孙馥,和她在一起的几天至少只伺候她一个人,还——喝了花汁,她——也算是没有玩弄他吧?娶回家的夫侍,伺候妻主也是应该。
“啧啧,是不是那娘们没弄爽你,竟然自己跑这来了。”一个男声在楼伽不远处响起。
楼伽回头,只是淡淡的叫了声,“二哥。”
“小贱人,是不是一个女人满足不了你?”楼伽的二哥楼海戏虐的问,这个楼海,若说相貌比楼伽还差上三分,论武艺更是远远不及楼伽,论这些年来对合欢教的贡献,他一个花花公子怎么能和楼伽相提并论?只是,奈何楼妖娆宠着他,除了女儿楼灵,最宝贝的就是楼海。至于老大楼穆,虽说家里几兄弟都知道娘对大哥不及二哥那么好,但在外人眼里也没差了什么,只有楼伽,自小被扔在风月场所,人尽可妻。
一直以来,楼伽都被说成是个克父的扫把星,他一出生爹爹便死了,所以没人待见他。可楼伽却觉得是因为他没有爹,从小便没了照拂,所以沦落至此——除了让他上别的女人的床的时候,那个娘几乎不会见他,那些所谓的一家人这些年来也不过见了几次。
“只可惜那司徒夫人不肯让楼伽同时伺候两位夫人。”楼伽淡淡的笑着,说道。
“你!你可真是个贱种!”楼海指着楼伽的鼻子骂道。
拂开楼海的手,楼伽站起身,一个起落便没了踪迹,只留下楼海站在房顶上咬牙。
楼伽其实只是回房了,天快亮了,至少那司徒夫人醒来的时候他要在她身旁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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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域村,前几日就来了几个少男少女,年纪不大,却一身的煞气,一个个面容严峻。乍一开始村民们还都以为他们是来找哪家寻仇的,可住了几日也不见动静,只可怜了村头的老李家,因为多了近间房子而被他们看中,结果就住在他们家中。
“大公子,小姐到底什么时候回来?这都四天了,四天了啊,若是有个什么意外,呜呜……”
“大公子,小姐到底什么时候回来?这都五天了,五天了啊,若是有个什么意外,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