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词瞪他,“你爷爷要是知道你这么解读他给你取的名字,他老人家会怎么想?”
“等过个几十年下去问问他。”男人笑得云淡风轻。
秋词:“……”
他低头亲秋词的眼睛,“富婆小姐,我正值壮年,身强体健,你要体谅我精力旺盛。”
秋词:“……”
被人猛地一撞,五脏六腑都移了位。秋词无措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唇齿间溢出尖叫,“zou先生!!”
男人伟岸的身形近在咫尺,低迷的嗓音也近在咫尺,“宝贝儿,叫我行光!”
——
纵欲过度的结果就是两人睡到了大中午。
睡醒后才退房离开。
邹行光照旧把秋词送上了地铁。
然后他再回家。
家里没人,邹盼盼应该还在上课。
他晚上要值夜班。准备准备该去医院了。
他进浴室冲了个澡。从酒店带回来的床单要放进洗衣机洗。
从包里扯出来,抖了两下,一样小东西悄无声息地掉到了地板上。
邹行光定睛一看,发现是一根粉色的玲娜贝儿头绳。
不用问,肯定是富婆小姐落下的。他收拾床单时,没顾上看,一股脑给塞进了包里,带回了家。
只能下次见面再还给她了。
邹行光捡起头绳,随手放在茶几上,抱着床单去了阳台。
洗衣机隆隆作响。他靠在阳台的拉门上,盯着滚筒发了会儿呆。
他又想起了富婆小姐那通电话。
究竟是盼盼?还是斑斑?
真的是他的幻听吗?
“哥,你回来了吗?”客厅传来妹妹的声音,打断了邹行光的沉思。
邹行光应了一声,“嗯,回来了。”
然后从阳台走到客厅。
邹盼盼换好拖鞋,卸下肩上的书包,一屁股瘫在沙发上,“累死我了!考研真不是人考的。”
自打去上考研班,这姑娘天天都要抱怨几句。邹行光早已见怪不怪,一般都自动选择无视。
他迎面问:“下午没课了?”
邹盼盼捞起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仰头灌两口,“下午歇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