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词抚了抚胸口,心有余悸地说:“小心驶得万年船嘛!”
邹行光把那只狐狸头还给秋词,“要不是盼盼人傻,你早就暴露了。还小心使得万年船!”
秋词:“……”
她面露惊讶,“这什么时候掉的呀?”
她完全不知道啊!
邹行光说:“估计是你刚拿包太急,扯到了钥匙扣。”
她低头把狐狸头重新挂上钥匙扣,在接口处用牙齿咬了咬,固定住。
“这下应该不会再掉了。”
她把帆布包丢在地板上。也不着急从衣柜里出来,而是坐在那里问邹行光:“你妈妈和盼盼来干嘛呀?”
邹行光:“她们要去我奶奶家,过来拿两套换洗衣服。”
说完,抬手捏住秋词的下巴,低头直接吻住她。
秋词一怔,语调含糊,“zou先生?”
“把刚才没做完的事情做完。”男人的声音,朗润如泉,缓缓淌过她耳边。
秋词的心湖瞬间被人吹了一口气,心痒难耐。
她抱住邹行光的窄瘦有力的腰,开始默契地回应他。
两人在衣柜里吻了半天。周遭的空气越来越热。秋词双颊通红,眼神沉醉。
邹行光把人抱出衣柜,放在大床上,扑过去继续吻她。
室内的光线慢慢推移。没过多久,就彻底暗了下来。
窗外的霓虹灯细碎地洒了进来,照在床头。
秋词眼中蓄满热泪,眼前越发模糊。隐约可见床头柜上的白色小花扶摇颤动。
她想伸手去抓。花朵忽摇几下,几片花瓣悄无声息滑落……
“阿词,专心点!”脖子被人轻咬了一口,秋词心头一颤,本能蹙眉。
这点疼痛召唤回了她的思绪。再睁眼时,视线清明。床头柜的风铃花好好摆在那里,安然美好。
她搂紧了邹行光,埋在他胸前低语:“zou先生,我爱你!”
对于爱人,我们一定不要羞于表达。男人需要鼓舞,尤其是在床上。
男人的黑眸燃起一簇火焰,足以焚毁一切,“阿词,我也爱你!”
——
两人出了一身汗。冲洗干净后,邹行光才着手开始烧饭。
秋词自己用吹风机把头发吹干。跑到厨房,主动请缨:“zou先生,我来给你打下手吧!”
为了能尽快吃上饭,邹行光将一把红苋菜丢给秋词洗。
她站在水池旁认真地洗菜。
她刚吹干头发,没绑马尾,蓬松柔软地披散在后背。一低头,长发自然垂下,发梢都扫进了水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