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南眯着眼睛,在朦胧旖旎的灯光中,显得清冷又凌厉,和这个房间格格不入。
也许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在他身上看到他的家庭,和他受过的教育。
"那孙度在这搞的时候你在哪……他房间的客厅?"
"不是,"识安走过来,站在了他面前,俯视着他,"走吧,我送你回去。"
祁南不动,完全不理会他的注视和催促。他仰着头,眼睛睁的很大,像一个孩子一样,纯真又执拗地问识安:"你带你的oga来过这吧?
在这里做爱是不是很爽?"
识安皱眉,"我不知道。"
"我们该走了,"他伸手来拽祁南起来,不妨对方突然发力,他反而被拉得一个趔趄,扑倒在oga身上,祁南就仰面被压在了在柔软的大床上。
识安慌张地想要起身,身下的人却不让,祁南在倒下去的时候就抱住了他,现在抱的更紧了。
他湿漉漉的呼吸化成水汽,打湿了识安。识安方寸大乱。
"那你现在可以知道了,"
祁南贴着他的脖颈,在他耳边轻轻说:"周识安,我们做爱吧。"
"不,"识安喘着气用力挣脱了他的拥抱,祁南的双腿就缠了上来,他们下半身紧贴在一起,这是一个相当羞耻的姿势。
周识安发誓,他就算在梦里,也不曾想过这样的祁南。
"我发情了,"祁南趁他怔愣的瞬间,搂住他的脖子,他整个人都像树袋熊一样了,挂在识安身上,"好难受,周识安,你得帮我。"
"你没有,"识安的脖子向后仰,身体也呈现出一个怪异的扭曲的姿势,写满了抗拒。
"我有,你闻……"祁南歪着头把自己的腺体送到识安鼻子下,他还贴着抑制贴,但离得很近,又加上抑制贴在厨房被揭下来过一次,已经没有那么好的抑制作用了。
祁南清甜的愉悦的信息素,一缕缕从识安鼻子中钻进去,渗入到他的大脑中。
识安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要冲破开来,他甚至感觉到血液开始向某个地方流去,怔愣片刻,在那个地方露头之前,他猛地甩开了祁南。
祁南看着他摔门而去,须臾,面无表情地笑起来,"神经病,送上门来的都不要。"
"快点出来,我送你回去。"
门突然被打开,刚刚怒气冲冲离开的人,现在又出现在那里,他依着门框,嘴巴一张一合地,很平静地在讲陈述句,"祁南,回去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