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南白他一眼,"你那是性冷淡。"
识安脸红一阵白一阵,最后选择用行动证明他不是性冷淡。
那时候,祁南已经感觉到自己湿透了,从里到外,他几乎是用最后的理智,在对识安说:"不能去医院,他们会知道的。"
他们,识安知道的,祁南并不自由,他是孙家的少夫人,就是他们的金丝雀。
"你就好了,我要你。"祁南的手顺着衣角伸进了识安的衣服里,摸到他凉悠悠的紧实的腹肌,很舒服。
很快,他整个人都贴了上去。
祁南的手已经放在了识安的皮带上,但他解不开,焦躁地把头埋了下去。
识安及时制止了他,他把祁南的脸捧起来,盯着他发红的泛着水光的眼睛,问:"祁南,你知道我是谁吗?"
祁南把发烫的脸在他手心里蹭,嘴里咕哝着"周识安,我要……难受……"
这样的字眼。
"你会后悔吗?"识安问。
这次,祁南不再能回答他了,他整个人都扑进识安怀里,坐在他一条腿上,用两股之间的缝,胡乱的蹭。
识安几乎是立刻,就硬了。
他咬着牙,把祁南从他腿上抱下去,"不可以,祁南,你会后悔的。"
"不!"祁南突然爆发出一声尖叫,他在汹涌的情欲间找回了一瞬的清醒,"我不后悔,绝不!"
但也只这一瞬,他没等识安说出什么,就又陷入情欲中,抱着识安的脸,一顿乱啃。
识安就愣在那里,接受祁南的舔舐,抚摸。但祁南并不满足于此,随着他信息素浓度越来越高,体温也越来越烫,他的表情,识安捧起他的脸,看着他痛苦的迷茫的涣散的眼睛,开始恨孙度,也恨自己。
他不是oga,他不理解祁南现在的痛苦,却还逼着他在这个时候,保持清醒。不过是做爱而已,其实并没有那么重要。
于是他松开了推拒祁南的手,抱着他,安抚道:"别怕,别怕,很快就不难受了,乖。"
在祁南的眼睛上,他落下一个吻,然后慢慢向下,最后含住了他的唇。他的嘴唇很湿很软,识安一碰到他的唇,祁南就迫不及待地张开了嘴巴,伸出一小截更湿更软的舌头。识安用嘴唇含住了它,研磨,吮吸,他凭着本能在和他爱的人接吻。唾液传递的信息素太有限,对祁南来说就是九牛一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