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对烧烤趴还是挺感兴趣的,但是盛辞在小区实在太出名,她真怕他们一出现,就是一堆打趣的人。
盛辞对集体活动兴趣不大,“那到时候看你心情,你想去我们就去。”
她噗嗤一笑,肩膀跟着抖起来。
他挑眉,“笑什么?”
“笑你做贼心虚啊。”
“……?” 盛辞一脸无奈,捏她脸颊,“我怎么做贼心虚了?”
孟京棠轻哼了声,“你没有嘛?你这是在为你昨晚的恶劣行为心虚,所以才这么好讲话,我说什么你都应。”
他顿时哭笑不得,曲指敲她额头,“没良心的,你说什么我没应了。”
她捂着脸,戏精般皱起小脸,“哎呀,好疼啊,我头好晕啊,我要晕倒了!”
盛辞站在一旁,双手抱臂,好笑地看她演戏,嘴角笑意就要憋不住。
过了会儿,没得到回应,她松开几根手指去瞅他,看到这男人懒洋洋地站在那,一脸我就知道你演戏的表情。
“……”
多少有些尴尬。
索性不演了,孟京棠松开手,撅了下嘴,佯装不满,“你都不配合我,我这么卖力且真诚地在表演。”
盛辞松开手,手插兜,“那不然你再来一遍,我重新配合?”
她被逗笑,嘴角勾起,“才不要!”
那样好蠢!
或许是这次解封时间太久,大家对六一解封极其重视,甚至比初次疫情时更有仪式感。
五月三十一号那天就开始又断断续续地有人出来预告,说六一零点会有无人机和烟花庆祝解封。
自从不让随意燃放烟花后,孟京棠已经很久没有看过真正的烟花了,偶尔几次看过电子版的烟花绽放。
对此,她万分期待。
下午孟京棠在厨房鼓捣了很久,苹果橙子草莓切成大块丢在锅里,煮了一锅热红酒出来,虽然不是喝热红酒的时节,但她就是想喝。
开着空调,喝着热乎乎的红酒,等着看庆祝活动,别提多惬意了。
等盛辞忙完出来准备晚饭,看到她高调且隆重的布置,还有那一小锅冒着袅袅热气的红酒,他惊讶地挑了下眉毛。
不仅群里其他住户激动,他女朋友也不例外,甚至更甚。
临近零点时,孟京棠竟然觉得有些紧张,又很期待,像等待成绩发放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