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有所归属,有所分享,有所陪伴的感觉太美好了。
花以绣幼稚的用脚丫去勾着医生的脚玩儿。
一个毛绒绒的爪子就搭在了陆元恩的鞋面上。
“汪汪!”是一条很可爱的拉布拉多。
金黄色长毛,温顺的眼神。
陆元恩伸手去摸大狗的脑袋,大狗还撒娇似的蹭他手心。
花以绣在一旁看着,悄悄把脚收了回去。
“抱歉啊!豆豆就喜欢黏着好看的人。”
一个小姑娘拿着狗绳跑了过来。
陆元恩闻言一笑,体贴又绅士:“是吗?看来我这皮相还不错。”
小姑娘脸颊微红,给大狗挂上狗绳,跟陆元恩道歉。
陆元恩笑得温和,又动手揉了揉豆豆的脑袋,大狗兴奋的叫唤了两下。
跟人道别以后,陆元恩才转身看向坐在椅子上,不知看向哪儿的花以绣。
“绣绣?”陆元恩叫他。
花以绣的眼眸重新聚焦,看着陆元恩,认真的问:“怎么啦?”陆元恩抬手去摸他的脸颊,青年不动声色的退了一点,但还是没有拒绝掌心的落下。
“喜欢狗吗?要不要养一只?”陆元恩戴着眼镜的脸笑得很温柔,像是在讨爱人欢心。
花以绣头动也不动,任那热乎乎的掌心去蹭自己的脸,不答反问:“你喜欢?”陆元恩收了手,回应:“还可以。
毕竟狗训练好了很听话。
还很忠诚。”
花以绣视线下移,不再跟他对视,他不顺着这个话题往下说,只是突兀的来了句:“回家吧。”
回家的过程没有出去时的轻松愉快。
沉默在两人间流淌。
陆元恩神态自若的牵着人手往前走。
花以绣反而停了闹腾,安安静静的。
在家门口的时候,陆元恩刚打开门,准备抬腿迈进去的时候,被人从身后拽住衣角。
他淡淡勾了一个笑,转过身去。
花以绣抬着脸看他,眼圈不知几时泛了红,没有泪水却挤满了委屈。
“怎么了?”陆元恩的声音永远那么温柔。
他像是最贴心的男友一样,会耐心的哄人,会将细碎的吻落在你的眉眼上。
却很恶趣味的戏弄你,看你为他难受,看你感到委屈,看你坦诚的向他剖开自己。
乖乖的,自主的。
花以绣拉着陆元恩的手腕高高抬起,让掌心放在松软的发顶。
他小声的撒娇像是别扭的小孩儿:“你也摸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