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说?说什么?路易斯一脸懵逼,最后硬生生用极不标准的普通话说了两句。
“耙……麻……你们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墨墨的……”
“噗……”古怪的口音让黎墨忍不住笑出声,一直低沉的心情总算好了不少,在男人一脸不解地偏头看着他的时候伸手握住人的手,“走了,回去了。”
“好。”路易斯点了点头,握紧掌心里的手,两人一步一步慢慢下了山,一高一矮两抹背影,是彼此世间最后的依恋。
走到半路的时候黎墨突然停下了脚步回头望了一眼,眼中早已看不见那两堆尘土,只剩下了一点黛青屹立在细雨之中。
“怎么了?”路易斯偏头。
“没什么,我们走吧。”黎墨回过头来对着身旁的男人笑了笑,然后看着前面的小路,毅然决然地往前走去。
爸,妈,儿子走了,你们两位好好保重。
回到伯娘家之后,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两位之前去拜主坟的堂兄已经回来,看见家里突然多出的两人被惊了一下。
小时候一别就在未见过面,黎墨同家里堂兄的关系也不怎么好,简单的打了句招呼后就带着路易斯在房子旁边的简易浴室里洗了一个澡。
长那么大,国只手遮天的总裁第一次洗这么简陋而仓促的澡,精壮的身子在从墙缝里灌进来的冷风中瑟瑟发抖,临近末尾的时候还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喷嚏,担心人感冒的黎墨急忙拉过一旁灰得看不出原本颜色的澡巾三下除以二将人擦干后赶进了屋。
但是第二天路易斯还是中招了,吊着两条清鼻涕被黎墨拎上了私人飞机,回国养病去了。
“媳妇……我好难受……”
“忍着!”
“你凶我,呜呜呜呜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