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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楼羽瞪大眼睛,真的还在。

“玻璃窗要是不清理,不是会留下印子?”霍霆云吻着白楼羽后背上那个会让他全身发抖的敏感点,“别人也看不出来是什么,所以所有人都能光明正大地看你的下流痕迹。”

也就是说说而已,但霍霆云说话的语气太认真,白楼羽总是难以分辨他到底是开黄腔还是在陈述想法。

“呜……”白楼羽摇头,“别……别那样……”

“那就来取悦我。”

“啊啊!啊!!”

霍霆云把白楼羽转过来,一个深深的挺入。

“别光顾着叫。”霍霆云放缓了动作,“说点夸人的。”

“……啊……你……”白楼羽组织不起夸赞的语言,说的话都不经思考,“很厉害……啊……”

“有多厉害?”

“厉害得我要死了……”白楼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受不了……要坏了……啊啊啊!!等啊!啊啊!”

霍霆云哐一下把白楼羽撞到窗上,疯狂地抽插,掐着白楼羽的腿根,下下都让囊袋拍击着白楼羽的会阴,直顶入白楼羽的穴心,一次次撬开白楼羽身体深处隐蔽的居所。白楼羽趴在窗户上,后穴被操得大开,任由霍霆云进进出出,插进去的时候穴肉层层拥趸热情地含嘬,抽出去又依依不舍地护着,穴肉翻出来又被操得陷进去,就像是煎饼一向被来回翻颠。

那样子,看着还真像是一个廉价的荡妇。

但只是像,并不是。霍霆云把精液射进去,射完了还顶几下,然后平复起呼吸,抱紧白楼羽因为余韵颤栗得停不下来的身体。

“……又笑又闹。”霍霆云把脑袋埋进白楼羽的肩膀上,声音有点闷闷的,“关系这么好?”

白楼羽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霍霆云说的是什么,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说:“你是最特别的。”

“……”

“……啊,你是唯一特别的。”

“……我知道。”

涉及到白楼羽时霍霆云的竞争心总是异常地强烈,这种心情在性爱这样赤裸的冲动的暴露自我的行为中更是不加节制。霍霆云会和别人竞争,无论是实际存在的还是自己虚构想象的,并为此大发雷霆噬咬白楼羽的肌肤;霍霆云会和没有生命可言的物品竞争,在购买性爱需要使用的东西时除了灌肠不得不使用的肛塞以外,其他能够替代自己性器的拉珠跳蛋假阳具震动棒等道具一律黑着脸拉过;霍霆云甚至会和白楼羽本人竞争,不允许白楼羽在和自己性爱的过程中失神到忘记自己的存在,即使那是因为白楼羽被自己操射也一样。

一个人的注意力是有限的,给了一个事物就不能给另外一个事物,而白楼羽的注意力对霍霆云而言是他要多少都嫌不够的东西,他也如愿以偿地得到了,他一直都没有争议地占据着白楼羽的注意力。这份轻易滋生了无休止的任性和瘾癖,拿到时霍霆云会满足、愉悦、舒爽,失去了霍霆云就会郁卒、烦闷、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