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陆竟晏张口吃了下去。
关甚:“……”
他发誓,他真的只是想意思一下。
而且勺子他刚刚不止吃到了,还用舌头舔过了!
这是关甚从小养成的吃冰激凌的习惯——吃完舔勺子。
晏哥为什么不拒绝啊!!!
“还不错。”陆竟晏仿佛没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好事,抬手揉了揉他的头,“你慢慢吃,等会儿我再过来看你跳舞。”
“嗯。”关甚脸快烫熟了。
陆竟晏回到自己的休息室,关门那一刻,他抬手捂住胃部。
他背贴在门上忍了片刻,感觉没那么痛了才走进去,翻了几个包,没找到药。
最后便算了,忍一下就过去的事。
莫约过了半小时,陆竟晏若无其事地走回关甚的舞蹈室。
关甚和陆顽把这两天的成果展示了一遍。
陆竟晏一脸平静地看完,脸上仍没什么情绪变化,但他的脸色并不好,一直沉默不语。
看他半天不说话,关甚和陆顽紧张得掌心都在冒汗。
“陆老师……”陆顽忍不住开口,“我们这支舞不好吗?”
陆竟晏突然捂住胃,脸色瞬间雪白,他隐忍地喊了声:“karson,过来扶我一下。”
话音刚落,他的身体失控地载了出去。
“晏哥!”
“陆老师!”
关甚心口猝然一紧,飞快的冲过去,将他的身体托住。
关心则乱,关甚顾不上老师不老师的:“晏哥,你怎么了?”
“没事……”陆竟晏吃力地抓住关甚的手臂,抬起头,对一旁不知所措的陆顽道,“陆顽,帮我叫梁山过来。”
“好!”陆顽拔腿就跑。
关甚这么托着陆竟晏的身体手臂有点吃不消,于是把他扶坐到地板上,急得眼泪掉下来了而不自知:“晏哥,你是胃不舒服吗?还是怎么样?”
他很慌,脑海中失控跑出当年爷爷在他面前突发心梗的画面,也是这么突然,救护车来了也没能把爷爷救回来。
老天爷,能不能不要折磨对他好的人啊?折磨他一个就够了。
他真的,什么苦都受,唯独受不了对他好的人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