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昭点头,一把拉过边上的赵观南向他道:“那你好好瞧瞧,你认为自己哪一点比得上他,也好意思来向我自荐枕席的。”
这下赵观南脸彻底红了个彻底,廖可卿脂粉下的面容也顷刻间火烧着了似的,不过他是被气的。
街上不少老少爷们都在笑,平日里到还真没看出来,没想到这个齐夫人嘴如此的损,也如此的敢说。
奇耻大辱啊!
廖可卿被气的说不出来话,想自己可是平越城受众人追捧的的美男子,那里受过这等羞辱。
眼看了那二人牵手绕开了自己就要离去,气愤的想追上前教训那二人一番,不防突然被人撞了一个趔趄,慌张之下人虽未摔倒,但那张前一刻还被嘲讽了脸挨着墙蹭了一半脸的灰。
“哪来的娘娘腔,出门前也不照照镜子的吗?”贯珠撞了人,还翻了个无比嫌弃的白眼,追着夫人回家去了。
“啊!”
尖叫声响彻在齐昭她们的身后,四周看热闹的人见主角都走了,也都搬了凳子回家纷纷关上了门。
“直接弄死她们得了!”
廖可卿眼里喷着火,咬牙切齿的说道。
这个女人三番两次的去普济堂,还如此不识好歹,要他说就该直接弄死得了,还大费周章的接近个屁。
“你可别坏大人的事,上头有令这个女人绝对不能在西南出任何的事,否则别说你我了,连大人都要遭殃。”
跟在他后头的一直扮作小厮模样的人的,低声警告这个被气得失去了理智的人。
小院内。
刚到家齐昭就松开了赵观南的手,“抱歉,那些人既然误会了我们的关系,那就只有让她们继续误会下去了。”
起码现在只是误会二人的关系,没怀疑到赵观南头上就行。
赵观南捏了捏藏在袖袍下的手,“没事,只是刚才那人···”
“是冲着我来的。”
齐昭带着赵观南进了房间,把今日在普济堂发生的事都告诉了他。
如果唐清和真的知道些什么内幕,那么很有可能就是因为只有他能医治祝老夫人的头疾才会因次保下命的。
那么这个祝天立就绝对干净不了,毕竟当年他才只是一个小小的推官如何能在那一众人面前保下唐清和,让他的普济堂能留存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