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她与徐世钦成婚两年还没有孩子时,她就去看过了不少大夫,都说她身体寒症太重,难以有孕。
而后那些年也正如大夫所说的,她的确一直都没有孩子,她的身体在逃亡那几年就已经伤了,哪怕后面几年自己一直调理,可效果甚微。
“姐姐我知道你想拒绝我,可你退你的,我进我的,战场之上我从未退过,对于你我也一样。”怕她再想着劝自己,赵观南干脆堵死她所有的后路。
这人油盐不进,齐昭拿他没了办法,只得又撩开帘子看着外面,二人都不再说话。
接下来这一路,赵观南都没再骑马,而是一直都和她同乘坐一辆马车,即便二人一路上都没什么话。
比她们早两日出发的高暮云和俞秉文在五月中下旬时终于风尘仆仆的赶回京了,入城分别时,高暮云叫住了俞秉文。
“喂,我在淮南好歹也算救了你一命,你不会也和他们一样认为我高家有问题吧?”
眼前这个木头是大理寺少卿,还是被圣上派去西南查案的钦差,他肯定是一进城就要进宫复命的,他的立场对她们高家来说至关重要。
俞秉文停下看着高暮云没有犹豫直接回她:“我只相信证据,其他一切我都会和圣上如实禀报的。”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又没让你瞒着圣上,我只是问你怎么看我们高家?”高暮云耐着性子又问了一句。
“我只信证据。”俞秉文用原话又答了一遍。
高暮云神色古怪的看了他好半响,跟木头说话果然费劲,不耐挥了挥手,“算了算了,你赶紧走吧,不许在陛下面前污蔑我们高家。”
高暮云说完,自己转身就上了马车先往府中赶去。
见她马车走远了,俞秉文才抬脚向皇宫走去。
两日后,路上奔波了十数日的赵观南一行也入了京,二人在靖文公府外分别后,赵观南直接去了大理寺找俞秉文了解城中如今的情况,不过一刻钟的时间出了大理寺便往皇宫赶。
申时初进的宫,直到黄昏时才离宫回家,进了侯府衣服都没换又马不停蹄的去母亲问安。
成阳长公主两月未见儿子,一见着人就要扒他的衣服,埋怨道:“你个小兔崽子可算是回家了,快给娘看看伤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