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齐昭承受着这蛮头小子的讨债,直到嘴唇都被亲麻了才终于救下自己那被蹂·躏到不堪的红唇,赵观南一松手,她就忙躲避到对面的软垫上坐着。
才坐下,见赵观南起身又要跟过来的样子,忙捂着自己的嘴制止道:“咱们两清了。”
刚得逞的人笑意飞扬,听话顺从的又坐了下去,不再靠近她,昏暗中看着那抹红润的唇目光又是一暗,克制着自己对她道:“姐姐,下次有种事还可以找我。”
“不对,是只能找我。”
才说完,又急急补充,从今以后她若敢对别的男人这样,他就敢拆了那个男人。
听完他的话,齐昭恼羞成怒的转过了身去,不想再看这人一眼。
恰巧这时马车停了,她提了裙摆就迅速出了马车,跑回了府。
马车上的赵观南掀开车帘看着那道身影消失在了府门后,才迟迟收回目光。
垂首看向自己那一夜激动了两回的兄弟,庆幸是在夜里,还好刚才自己及时放手了,不然被她发现了,她怕是要更加恼自己了。
回了房中的齐昭,第一件事便是叫来水洗脸,冷澈的水让她清醒了不少,也渐渐平息了她纷乱的内心,待脸上的热气消散,她才抽了帕子抹干净了脸上的水。
洗漱过后,夜里却又难眠,脑海中反反复复都是今日在南罗驿馆和赵观南在徐世钦面前亲吻的那一幕。
她有些害怕,当时虽然最初自己是利用赵观南想让徐世钦死心,不再纠缠自己,可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会被他乱了心神,全然忘记了场合,导致徐世钦什么时候走的她都不知道。
有些事,吃过一次亏就够了,她不敢再放任自己的感情了,更何况她和赵观南还是注定没结果的那种。
不止害怕自己无法控住的内心,更怕赵观南以后知道真相会恨自己,明明之前已经做好决定了,可越到后面她就越不忍心。
他什么都没做错,只是喜欢上了自己。
可她必须得这么做,齐家满门的死包括自己至今尸骨无存的父母,这一切都和皇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曾经她和徐世钦都认为齐家满门是死于郑家的报复,若不是城外那场刺杀和这座靖文公府,她或许永远不会怀疑到皇室的头上,而赵观南是她唯一可以靠近皇室的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