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观南拿她没办法,只能搂着浑身软绵的小酒鬼一路歪歪扭扭的走回房。
喝醉的人儿变的无比的磨人,从大门之房门这短短的一段路,喝懵了的齐昭双臂无力挂在他肩颈上,但又想抓住些什么东西,来支撑自己,一双手便在扶着自己的那人身上东摸摸西摸摸。
手指又都无力,不仅将赵观南的衣服扯的乱七·八糟,还点了一路的火。
扶着她的人呼吸早就杂乱无章了,恨不得把人直接就地正法了,忍得辛苦,偏偏不知危险的人还一直在边上哼哼唧唧的说自己难受。
一路忍着终于进了房门,赵观南把人压在门后就气势汹汹的啃了上去。
暗夜中俩人呼吸缠着,不分彼此。
本就晕乎乎的齐昭,只觉着自己身体内最后的一点力气都快被他抽走了,身体又热的很,很不舒服,不依的要推开他,“我要···要沐浴。”
稍解馋意的人,才艰难退开。
揩去她嘴角的银丝,赵观南的眸子又暗了几分,“那姐姐,还有力气自己沐浴吗?”
齐昭双臂搭在他的肩上,又将头也靠在他的身上,听见他的话,思考了下后,委屈的摇头:“没有。”
“那我帮姐姐好不好?”诱哄的人,眸子比黑夜更深邃。
“好。”
不设防绵羊轻易便落进了圈套中。
氤氲的雾气的净室内,一双藕臂轻垂在浴桶外,地上溅了一地的水。
水洗凝脂,美人娇无力。
浴桶的水荡起层层波浪,拍打在二人身上。
上了贼船的齐昭后来受不住时,愤恨的去咬他的肩,却激的那人更加癫.狂。
这个澡洗了近一个时辰,齐昭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被洗了个干净。
待好不容易被餍足的人抱出净室时,她的酒也醒了一大半了。
方才一场欢闹,她费力抬起手指去摸他还雾气朦胧的眸子,自己累的手指头都乏力了,他却还能轻易抱起自己,齐昭呢喃细语地问他:“不沉吗?”
自从和他在一起后,她感觉自己都快变成他身上的挂件了,老是被他抱来抱去的。
赵观南低头去啄她的细指,笑意吟吟点头,“沉。”
这天底下大概是没有哪个女子愿在这种时候被人说沉的。
齐昭当即气恼瞪他:“沉你还抱?”晃着一双腿要下去,不肯再让他抱。
“姐姐,见过有谁抱着金砖还会撒手的吗?”
赵观南摁着人,得意笑着,“傻子才撒手,我要一辈子都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