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饮烈酒这一条还是在做太子伴读那几年,经常得陪着太子饮酒,寡淡如水的酒二人喝起来总是觉得不甚滋味,而后开始饮烈酒,因之双方慢慢炼出了一副好酒量,后劲不足的酒之后就难以满足他们。
待成言向阿瑜走近后,听见她口中喃喃道:“阿霁,阿霁。”
成言听到她口中唤出的男子的名字,还如此亲昵,一时间气急,僵硬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
怕自己听岔了,还俯下身子凑到阿瑜的身侧,半响阿瑜没再开口言语。
等到成言快要把刚刚当做没发生之时,又听到阿瑜说了一句,“我好想你。”
这下,想自欺欺人也不可以了,本想就这么拂袖离开之际,蓦地阿瑜痛哭了起来,那声声哀泣,好似要把内心所有的不痛快全发泄出来一样。
成言尽管面色平静,但听着这悲戚的哭声,偏头又看向了阿瑜,只见一张芙蓉面上尽是泪痕,泪眼婆娑,这让成言心中不由的一痛,总归是不忍心就这么走了。
弯下身子把她抱起,眉峰皱的越发厉害,怀里的人还不得安宁,不似刚刚乖巧的模样,在怀中动来动去。
“嘶。”
稍有不慎,阿瑜的头往前一挺,直接给撞上了成言的下颏,这一下可撞得不轻。
“你给我安宁一点,别乱动。”成言咬着牙,狠狠的对着醉得不省人事的阿瑜说道。
阿瑜面色通红,但也不知道是不是睡梦中隐隐听到了成言的训斥,顿时安静了下来,刚刚还在摆动的手放了下来,静静地躺在成言的怀中。
“也不知道怎么酒量会这般差,不会饮还饮,再有下次……罢了罢了。”说着随即又像是妥协了。
待成言抱着阿瑜走到廖珩安排的雅间之后,缓缓地把阿瑜放置在了床榻上,轻轻的帮她盖上了被褥,随后自己也躺了上去,和一个醉成这样的人躺在一起,这还是平生第一遭。
转头看着身旁阿瑜的睡容,心里想的不是等她醒来,问清楚她口中的阿霁是何人。而是,就算枕边的佳人曾经有心上人,现如今既然已经和他在一起了,那就休想动一些不该有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