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若是我们能调去贵妃娘娘的寝殿伺候着,也不用在这做冷板凳了。”
“也不知道太子殿下是怎么触怒了陛下,让陛下把他关了禁闭。”
听着这宫女在宫中妄言,还数短论长的说起了主子的不是,小全子瞬间变了脸色,从暗处走了出来,甩着手里头的拂尘,气的声音都变得尖细了起来:“混账东西,敢在宫里说些无稽谰言,我看你们是不想活了。”
那几个嚼舌根的宫女,看见全公公,吓到打了一个激灵,纷纷跪地,异口同声说道:“求全公公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公公饶命。”
“来人,把她们给咱家拖出去,诽议主子的事,拖去打五十大板,给咱家狠狠的打,这种吃里扒外的奴才,就该狠狠的打死,敢妄言主子,死不足惜。”
虽说东宫如今不被陛下待见,可这些背主的奴才就该处以极刑,若不是怕因此闹出大风波来,就该让她们以立枷之刑惩处,威慑宫中有其他心思的奴才,以儆效尤。
小全子望着天色,阴阴沉沉的,太子殿下被陛下关禁闭已有十数日,也就太子殿下一人在书房里较着性子,人也一日比一日消瘦了,可他瞅着宫中的陆贵妃,在这段时日里,反而想尽法子笼络着陛下。
陛下更是对陆贵妃宠爱有加,那一件件的赏赐如流水般的进入陆贵妃的仪瀛宫,而对二皇子爱屋及乌,给了他不少的差事去办。
这半月来,陛下就似是忘记了还被关在东宫的殿下,不过问也不解禁,他瞧着殿下愈发的憔悴,实在是不忍。
这太子出不去,成世子又进不来东宫,要把他给急死,也不知道成世子那儿能不能找到良策,不然再这样下去,他怕殿下自此变得颓废起来。
这段时日端过去的膳食,也不见太子殿下多用,这可怎么办。
……
“以退为进?”太子太傅陈蔺明执着白棋子,挑眉看着成言,把他方才所说的重复道。
成言悠哉的落下一子,回道:“对,就是以退为进。”
“眼下,不见太子殿下消息传出,陛下那又无法得知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惹得陛下盛怒,陛下也没明确示下太子之过错,可见得此事还有回旋之余地,若是我们应对得当的话,没准禁闭一事不足为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