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远扬挑眉,凑过去吻他,唇舌卷着裴茵的小嘴,舔了良久道:“喝着也挺香。”
裴茵握起拳头要打他,杜远扬的大手却抢先一步褪下他的内裤,蹲下来去咬裴茵的腿根。
“那么湿,”二少摸一把花核,故作惊讶,“昨晚不是舒服了吗?”
孕期敏感,杜远扬又怕伤到他,性事上收敛许多,偶尔来一回纾解过也就停了。裴茵这会儿被他捏得又冒出好多欲水,却记挂着这是在厨房,眼睛泛着水光道:“别闹了,待会儿有人来了。”
杜远扬哪听他的,舌头故意啧出声音,力道也重起来。裴茵被他弄得哼哼唧唧,舌头舔到某处时呻吟声大了点。
“远洋舅舅,我有道数学题想问你。”
房门外孩子的声音响起,裴茵立马捂住嘴。
杜远扬慢条斯理地给老婆穿好裤子,才道:“就来。”
“我在外面等你。”迟端得了妈妈的指示,不看到人出来不肯走。
“我哪收到过什么花,”杜远扬啄他一下,“我只要你这儿的小花。”
裴茵哪记得刚才找的茬,推着杜远扬道:“就跟你说有人来吧。”
(2)
四月初,裴茵生下一个女孩。
迟端伸手摸摇篮里刚满月的妹妹,问大人们:“毛毛叫什么呢?”
毛毛除了饿很少哭,也不太认生,杜远扬把她从摇篮里抱起来,毛毛就抓着爸爸的手玩。
“叫宁宁吧,杜宁。愿她平平安安地长大。”屋顶有飞机声,杜远扬拉紧裹着女儿的小被,看一眼床上的裴茵。
“杜宁,你喜欢这个名字吗?”迟端踮起脚瞧妹妹。
宁宁哼了一下,小嘴翘起来,是笑了。
要休息时裴笙哄着迟端明天再找妹妹玩,又嘱咐了一大堆,核心要义是让他俩少闹。
杜远扬诚诚恳恳地应了,裴茵装没听见。
裴茵背对着杜远扬给孩子喂奶,杜宁狠嘬一下,疼得裴茵吸了一口气。杜宁嘬完就吃饱了,吐出还在流乳汁的乳头,大眼睛对着裴茵弯了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