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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不要了,不要了……我说不要了啊!”已经被逼着攀上一次高潮,内里像要坏掉一样纵容着对方的大力顶撞。

虽然年龄都能当对方的叔伯了,但身体还只是少年而已啊!

“你欺负我,你欺负我……啊……”接下来的控诉被湿漉的吻堵住,腿被更过分的拉高,打开,绣着不知名花朵的缎面被子被踢成奇怪的弧度,像未搭好的小帐篷。

少年终于哆嗦着夹住杜亭的腰,随对方动作起伏臀部,在湿润高热的狭小棉被里相互弄湿了身体。

律动告一段落后,杜亭将被面撩开,露出少年湿润的侧脸,安抚般拍着他的背:“怎么恼了?你要体谅我嘛,好不容易才热起来,当然要多来一会。”

面对这样下流的辩解,他又能怎么样呢?只能闭着眼假寐。

杜亭越发凑近了耳语:“我发现这样子,才像你砌的雪屋呀。”

“呀!”岳潼突然想起自己未完工的雪雕,不顾身上赤裸,哧溜一下钻出被子,将窗户打开一缝,欠着脚往外看。

还好,没有风,小小的白色建筑还在,而且在新积的雪里越发坚固了。

“哎呀,又冷了……”杜亭不知何时批衣站在他身后,话音甫落,岳潼感到屁股又被握住了,“你……”来不及怒叱,唇被含住,柔软湿热的舌尖层层递进,终于被缠住与之纠缠,气息紊乱时只听对方轻声呢喃:“说不得,只好再把它弄热了……”

自从獠寅走后,两人就终日厮守在这宅里,起初杜亭还觉得不合适,毕竟这是曾令小鬼痛苦过的地方,谁知岳潼却想得开,说了大道理劝他,无非是令他侵占他人财物能够心安理得。

为唤回小鬼而现学的装裱技艺也水涨船高,很多文人墨客慕名前来请他裱褙,也有富人家子弟捧着祖上传下的旧画古籍请他重裱,收益自不必发愁。

期间杜亭带着小鬼回了趟家,自然是捧着画匣回去的,向父母婉言道明这些日的奇遇,只是省去了岳潼性别一事,父母本就愁这呆儿的婚事,现下得知他自己开了窍讨了媳妇,又生计不愁,自然欢欢喜喜。

“也不知獠公子和他家那位怎么样了?”闲暇时,杜亭会这样和岳潼念叨。

“哈……”岳潼不知想到什么,先笑出来:“肯定是好上了呗。”

“那可不一定,”杜亭大摇其头,“我见獠公子很是愁恼的样子。”

“你也不看看獠寅是什么人?他愁才怪!”

“咦?他是什么人?”杜亭早知道獠寅是个奇人,可是对方没提,自己也不好问,疑问就这么搁置下来。

“嘿嘿……”岳潼卖起关子,笑得像个小狐狸,“想知道吗?想知道的话……要答应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