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他果然是个老色批,现实里没那个色胆对傅灵均下手,就变着法儿在梦里揩大佬的油,揩一次还不够,这一次接着揩。
好在这一次大佬出差了,醒来没有在大佬的怀里,不然的话真的怎么解释都解释不清了。
天色还很早,整片天空灰蒙蒙的,还没有亮,四下一片安静。
唯有姜糖洗澡的水声格外清晰。
窗外倏的掠过一道高大的身影,又在推门之前停住了。
傅灵均身形一顿。
他的身体有些僵,听着房间内淅淅沥沥的水声,快速闪身到了另外一边。
屋内,蒸腾的热气一遍又一遍拂过姜糖绯红的脸,等姜糖洗完澡想要起身时,浑身都因为泡了太久而虚软眩晕,眼前模糊不说,站起身来时,整个人都软乎乎的,站不住。
“扑通——”姜糖重重的坐回了水里,整个人还因为惯性往水里沉了沉,呛了两口自己的洗澡水。
不行,他泡的太久了有点站不住。
“咳咳……”姜糖两条胳膊扒拉着木桶,一时间没有力气,又坐了回去。
水花溅起,一片狼藉。
他在木桶里挣扎了好一会都起不来,然后不知从什么地方钻出来一只手,在没有任何衣物阻隔的情况下贴上了他的腰。
一如昨夜的那个梦境中,他身无寸缕地覆上傅灵均时,那只握在他腰间的那只滚烫的、有力的手一般。
“唔。”他想要挣扎,浑身是水,滑溜得不行。
然后他听到了傅灵均低沉的声音。
“别动。”
姜糖瞬间不动了。
那只手轻轻一捞,就将他从木桶里解救了出来。
贴在少年腰间的艳色花瓣被指腹大力搓碎,花汁顺着那截纤细的弧度,和水滴一起慢慢滑落。
傅灵均喉结轻滚,松开了身边的人。
姜糖站不稳,下意识搂住身边的人,仰头,向来一丝不苟不留碎发的傅灵均顶着那张平平无奇的脸,额前却留下了好几缕碎发,好像是穿越了无数风霜,千里迢迢赶回来的。
“你,怎么……”姜糖快要被那只握在腰间的手烫死了。
他刚从木桶里被捞出来,身上什么衣服都没有,两只手想要遮一遮自己的身体,可他浑身无力的很,傅灵均都松开他了,他还一个劲儿往傅灵均身上靠,羞得姜糖恨不得当场昏厥过去。
好在一件衣裳从天而降,将他从头到尾盖住了。
“谢……谢。”姜糖已经不知道应该说什么话了,胡乱将衣裳裹住自己,努力抵抗着泡澡过度的眩晕自己站直。
继yy大佬后醒来发现自己就在大佬的怀里之后,现在又发生了yy大佬以后清晨赤/裸相见这种事了。
呜呜呜,为什么他总是做这种丢脸的事,大佬会不会觉得他很烦人,还是毛绒绒的时候方便啊?
他偷偷看了傅灵均一眼,暂时没看出什么情绪,小小的呼出一口气,将脑袋埋了下去。
错过了傅灵均低垂的眸子里暗涌的复杂情绪。
姜糖虚软着腿和傅灵均一起走下楼时,少年团们已经在吃早饭了。
啪嗒。
叶正闻手里的筷子掉了一根,看着姜糖绯红的脸和走路时明显没有力气的样子,又看了看他一脸正色的林兄,整个人尴尬地要命。
天啊,能不能收敛点,这还是白天啊!而且,林声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回来以后就直奔姜小公子的房间去了?要是被别人撞见了怎么办?
但更要命的是,全桌上下好像除了他之外,没人觉得他们之间有什么不对劲。
好像只要两个人没有搂搂抱抱,这群人就感知不到那种令单身狗窒息的亲昵气氛一样。
“欸?”淮成荫一边喝小米粥,一边用手抠挠自己的脖子,抬眼看见傅灵均,热情的打了个招呼:“林公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其他几人听见了淮成荫的声音,扭头看向楼梯,纷纷打起了招呼。
傅灵均有意无意将手扶在姜糖的后腰,照顾他洗澡洗太久缺氧的虚软无力。
“今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