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道就是这样,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饶竹妄想通过征服男人从而得到世界,可显然已经有人捷足先登。
她气急败坏地瞪着丁冬,想要发疯尖叫,想要撕碎她那张得意的脸,可最后只能眼睁睁看她越过自己离开,以胜利者的姿态。
不,她不甘心,她咽不下这口气。
饶竹眸底升腾起阵阵寒意,“等下。”
她笑得明媚生风,“我从小到大,抢男人的本事,自称第二,就没人敢跳出来说第一。”
丁冬不以为然地挑了挑眉,如果饶竹觉得这种话能对她有所影响,让她茶不思饭不想,那么她就错了。
如果秦渊真是能抢得走的男人,那么早在七年前,他们的故事就结束了。
饶竹恶狠狠地撂下战书,“得到他的女人只能是我,你等着吧。”
丁冬觉得有些好笑,“我就不祝你心想事成了。”
她转身就走。
没想到刚开门,一抬头,又看到走廊边站着一位不速之客。
穿着花西装梳着油头的秦牧,像是一条色彩斑斓的毒蛇,正抱着肩膀邪笑看着她,那渗透着冷意的笑让人遍体生寒。
都是秦家的男人,为什么差别那么大?
丁冬决定无视他,靠着另一边的墙壁迈步越过他。
可到底还是差了一点,秦牧身子一闪,拦住了她的去路。
丁冬满脸不悦,低着头往左,他也往左,往右,他依旧一脸从容笃定地堵在右边,很享受丁冬此刻略显不耐烦的表情。
三番五次受到挑衅,丁冬彻底恼了,抬头怒道,“好狗不挡道。”
秦牧用审视的目光打量她,嘴边轻浮的笑刺眼,“果然是那个野种的女人,跟他一样挺会装的啊,啧,今天脾气渐涨啊。”
“不过,我就喜欢你这种有脾气的女人。”
他的手伸向丁冬的脸,被她一手厌恶地挥开,她义正言辞道,“嘴巴放干净点,谁是野种了……”
在她的质问声中,身后洗手间的门再度打开,饶竹婀娜地出现在门口,一怔,飞快地扫了两人一眼,顿时小嘴委屈地一瘪,娇滴滴一声“honey”,惺惺作态地扑进了秦牧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