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夏昨夜就见过她,是廖光兰的大儿媳,为人很是贤惠。
江妹将水果摆好在花碟内,笑道:“不必谢,母亲做饭去了,让我来问问,公子可喜欢什么样的菜?”
欧阳夏摇头,笑道:“有辣味就行,不要过多素味。”
江妹明白过来,笑道:“好,我知道了。公子在这里住着,今晚开始大家会忙着喜宴的事情,如若有什么忽视的,还望见谅。”
“无妨,我了解的。”
欧阳夏知道他们这里还会摆流水席,三天三夜,全寨子的人还有下方酒楼的人也会过来帮忙,大家齐心协力办宴。
当然,城镇下面的人是没有资格上来的,毕竟宗长身份特殊,现在族长又既将退任,几位宗长明争暗斗,闲杂人等自不能上寨。
江妹没有再说什么,放好水果后提起果篮,退了出去。
吴如妹见她出来,忙上前握着她的手,道:“嫂嫂,他有没有吃我的水果?”
“倒未细看。”江妹将篮子交给侍女,笑道:“如妹,这位客人身份尊贵,你可千万别乱来。”
“什么尊贵不尊贵的?你不知道他的妻子可彪悍了,老是欺负他。我相信他心里一定有苦衷的,如若他娶了我,我一定会成为他最骄傲最好的妻子。”
江妹睁大眸子,有些不可思议:“你疯了,他既然有妻子,你看看就算了,竟然还想嫁给他。”
她承认这位公子长得确实惊为天人,可对方已有家室的话,怎么可能还会娶她。
吴如妹不服气,道:“你有所不知,他是被逼的。”
和她往外面走去,江妹无奈:“你怎么知道他是被逼的。”
“他自已说他的妻子很彪悍,那语气让人听的心都碎掉。”吴如妹满脸悲伤,手握在胸前,道:“我听他说话就知道,他根本不爱他的妻子,如若不是为了孩子,他绝不会与她共度一生。”
江妹望着她痴醉,苦口婆心道:“那你问过他同意吗?”
她们族人性情奔放,如若对方喜欢也未尝不可,却从来没有人会一头热的扑向一个男人,那会让她成为笑话的。
这话出来,吴如妹脸色黯然,道:“他不同意。但是,我知道他是怕家里的妻子,他妻子是个可怕的人,还会打他,连朝中大臣也怕她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