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没人知道他们不是去旅游的。
晚风轻柔拂面。
路边的柳枝婀娜多姿的舞动着,树影洒在人行道上,如流水般划过散步的两人。
叶然走在马路牙子上,沈时不急不徐的走在他身边,看他谨慎的保持平衡,每走完一段距离便满足的朝他一笑。
他笑起来非常好看,被沈时精心养了两年,肤肉细腻如白玉,眼神清凌凌的,干净而透亮,白衬衫套在清瘦利落的上半身,于腰腹处被黑色皮带束起,勾勒出窄瘦的腰线以及又长又直的一双腿。
偶尔快从马路牙子上掉下来时,沈时便眼疾手快地搂住他的腰,等他稳住,再无声的示意他继续。
几次后,叶然干脆不动了,就着这个姿势低头看他,故作不满的说:“沈时裁判,你怎么可以对选手动手动脚呀?”
沈时面不改色:“有吗?”
“当然有,”叶然使着坏,眼睛亮亮的:“你这种行为违反了规则,我要惩罚你的。”
沈时唇边勾起笑,似有若无的看着他:“哦,怎么惩罚我?”
“这个嘛,”叶然左右看了看,人行道上光线暗淡,路灯被高大的树木从遮挡,只从交叉的枝桠中泄下一点,他压低声音,很小声的说:“我今晚不想用——”
“不行。”
话还没说完,沈时便不轻不重的打断他:“医生说了,要连着用一个月,等一个月后才可以一星期一用。”
叶然连忙去捂他的嘴,耳根发烫,蹙着眉:“你小点声。”
“我不是不用,只是今晚不想用……”叶然跳下马路牙子,窝进他怀里,仰着头,可怜的求着他:“就今晚不用,好不好?”
他惯会拿捏他的死穴。
以前温吞的好像没有任何小性子,现在也会在沈时无声的纵容中,为自己谋求些小福利。
比如今天不做、比如不想在沙发,又比如现在,不想戴药势。
沈时叹气,抬手搂着他的腰,眸色在昏暗的光线中,浓稠而幽黑,却很温和的低声问他:“宝宝,一点也受不了吗?”
“嗯,”听出他话里的动容,叶然点点头,恹恹的垂着眼皮:“……今天戴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