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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样以武力镇压长久吗?

自然不长久。

只有让他们都尝到甜头,让他们思想彻底改变,这人血,他们才能继续吃。

否则,杀人有的是办法,但是躲杀传信泄密……这些可是比被杀的方法还要多得多。

与其留着这么大的风险,不如直接把敌人变成栓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利益所到之处,皆可成盟友。

王沂默然。

的确,登基大道,不是谁都可以抵制住这种诱惑。

且一旦放过,谁都无法确定会不会有下一个马家,或者说,会不会有第二个水沉派长老。

这种禁术的确得无论男女都需要抵制。

女修若以为跟自己无关,一旦马家达到水沉派长老这个位置,被盯上的就是她们这种高阶女修。

男修若是视若无睹,且不说这把火早晚有一天会烧到自己身上,谁又能说男修身上没有这种仙气?

放任野心的后果,便是把人界变成第二个魔界,甚至连魔界都不如!

甯阶抻了抻衣襟,道:“这件事,我师尊没有错。”

王沂聪明地没有再接这个话题,而是把话题转移到上党山去。

王沂道:“那你认为上党山的事真的是马家家主的灵丹作祟吗?”

甯阶眄了一眼王沂,道:“自然不是。若是马鬼作祟,上党山深埋的白骨不是男人的腿骨,而应该是女人的腿骨。”

王沂怔了一下,道:“你是说上党山上埋的白骨都是男人的尸体?”

甯阶摇头,道:“不一定,毕竟我们只到了白絮那里便被逼退,上面我们并没有去过。但白絮那里,趁白絮席卷时,我用灵力震开了几块土,土里埋葬的,的确都是男人的尸骨。”

谢秾想了想,道:“若都是男子的尸骨,倒是与重修禁术无关。”她旋即不解道:“但上党山背后之人以十几年前的旧事为引,大作谣言,目的是什么?”

甯阶没有回答谢秾的话,而是转身看向王沂,道:“你们是怎么知道上党山的事。”

王沂怔了一下,回道:“平芜是去耕芜必经之路,路上歇脚时在茶馆听到说书人讲述此事,见城内人心惶惶,便想来都来了,就为平芜城内的百姓做件好事。”王沂说完,恍然,道:“莫非你也是听到说书人讲述,这才去的上党山!”

甯阶颔首:“没错。”

李磷则道:“所以你怀疑有人故意收买说书先生,才不同意我们去向说书人打听此事,而是来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