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那管事妈妈安排了坊内最辣的美人。
宓沈自然不喜别人接触,自己落下了个结界,准备倒些酒品尝。
甯阶见此,也落下结界,帮宓沈从灵袋中取出酒杯,满上后递给宓沈。
其他的姑娘虽疑惑,但也识趣,纷纷把娇媚用在王沂手中。
王沂也来者不拒,由着美人侍奉。
酒酣情浓之际,王沂一脸可惜地摇头:“这舞不好看。”
经验丰富的,拿着王沂的手放在自己薄纱前,兰香自红唇吐出,掠过王沂的脸,蛊媚笑道:“那公子便瞧一瞧奴家这舞如何?”
王沂轻轻合上,瞥了宓沈与甯阶一眼,道:“今日我兄弟在,改日本公子再来瞧一瞧美人你这舞到底圆不圆润。”
这位经验丰富的姑娘心下了然,知道王沂的目的不在姑娘身上后,便直接问道:“那公子到底想看何舞呢?”
王沂叹了一声,道:“自然是真实情感的爱恨离别带劲儿。”说着,他的手轻轻挑起那姑娘的下颔,道:“不知道美人自己有没有?”
那姑娘大大方方笑了一下,道:“奴家的爱恨情仇带着一股贱家子气,哪里比得上大人物的带感。”
王沂的眸光闪了一下,他端起酒杯凑近喂了那姑娘一杯酒,眼中闪着恶意道:“不知道奴家这胸中有几折呀?”
这姑娘喝完酒,脱下披在肩上的薄纱,露出妙曼的身材与修长的脖颈,微微颔首抬眉笑道:“应有尽有,不知公子要听谁的一折。”
王沂哈哈大笑几声,面上旋即露出了几丝阴狠:“他娘的,他杜清雕的凤凰刺现在是独领风骚,可他娘的瞧不起谁!本公子还年轻,咱看看是谁的武功冠上玄北!”
姑娘一听便知道是跟杜府有关。
她轻轻抚着王沂因生气而剧烈起伏的胸膛,道:“公子莫生气。他杜清雕哪里比得上公子。”
王沂听言来了兴趣,他拿起一块灵石放入这姑娘的锁骨间,道:“这话怎讲。”
这姑娘不动声色把灵石收下,依偎在王沂肩上,抚着他的胸膛道:“这杜清雕啊,起码在讨姑娘喜欢的这一点,是半分比不上公子的。”
甯阶听言,目光不可遏制地看向宓沈。
但宓沈如同在桃花厅一般,低眸细品着杯中的烈酒。
宓沈见到甯阶看他,伸手递了一杯酒,道:“阿阶,陪为师同饮一杯。”
甯阶伸手接过,笑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