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间的动作也没有什么章法,导致手与那穴的摩擦过程中,纤细的尾指忽然打破单纯的摩擦,横冲直撞的插进汉子虽多水潮湿,但还没有准备好的穴里。
“嘶,行州你疼疼我,呜呜呜呜”,伤心的他根本顾不上把那尾指揪出自己的缝。手下动作不改,仍旧执着的摩擦。一面苦苦恳求蒋州疼他。
“行州,你摸呀,我给你摸,你摸呀,呜呜呜,你不要生气,我错了”。
那几个词轻易出口,明明以往被干的狠了,意识不清,他才会难得说出几个。
蒋州像清心寡欲,法力高深的和尚。面对缠人的男妖精不为所动。清清静静固守本心,不受这不知廉耻的荡妇任何干扰。
但这得是忽略他胯下那根高高翘起的雄伟之物。
蓦然间,他一手将苦苦恳求动作放荡的汉子压在门上。同时,夹着烟的手狠狠握住汉子的浪荡磨蹭的粗腰。
由着那难以抗拒的压力,后背大力撞在门板上。
汉子呆呆望着手压在他肩上的蒋州,迷茫的看着那人压倒他的同时迅速靠近的脸,穿过他的视线,望不见的地方,肩头起了重量。
蒋州紧紧抵住汉子的侧脸,鼻子和嘴紧密碰触被晒得十分粗糙的肌肤,用力压在汉子出了一层薄汗的右脸上。闲湿汗味儿钻进距离过近的鼻尖。他几乎从齿间挤出一句话。
“你好好的说,剧院的工作怎么样?”。
那语气冷淡得都没有了实体,像是不经意就要散了。可莫名的,汉子却听出了死死的咬牙切齿的味道。
“你以后还要不要上班?”。
汉子怕死这样的蒋州了。他什么也顾不上,连忙追着人回答。
“呜呜呜呜,剧院没有你好,行州,我不上了,我不去了,我再也不去了,我只和你,我以后都不离你了”。
他伤心抹泪,向蒋州说着他要放弃能给他带来轻松和快乐的工作。虽然受尽欺压,但能为这个家尽一份力,显然远远超过了那层被人欺辱的痛苦。可为了蒋州他能毫不犹豫的放弃那份快乐。
因为,是为了蒋州才会想到要去工作的呀,是为了能更配得上蒋州呀。既然快乐是因为蒋州,那现在蒋州不愿,那快乐就破碎了,工作也就无所谓了。
他这哭哭啼啼的话一出口,空气里的压抑,显然要少了许多。
蒋州压在汉子身上,得到回答后,他没有立即起身,而是仍然压在汉子耳边。
过了十多分钟,两人一个压着不动。一个配合的让人压着,也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