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靖庭留夜了。
两人重新躺好时,男人提出了一个要求,“夫人,亲我。”
他指了指自己的脖颈。
魏琉璃当然明白他的意思。
现在两个人都不是什么纯情之人,虽说刚才只是浅尝辄止,但该懂得都懂了。
魏琉璃只是不明白,夫君为何要让自己在他脖子上留下痕迹。
他明日是要见萧珏的。
难道……
魏琉璃依了陆靖庭,羞羞答答的凑上前,吮了一个红印子。
本以为就此结束。
可陆靖庭又扭过脸,滴递了另一边的脖颈过来。
魏琉璃,“……”
无法,她又亲了上去。
终于,待两边都有红痕,陆靖庭才没有继续要求什么。
魏琉璃躺下之际,鬼使神差的看了一眼靠墙桌案上的沙漏。
她与夫君竟然胡闹了近两个时辰了……
难怪,她会觉得这样累。
魏琉璃躺在陆靖庭的怀中,内室的冰鉴里摆着昨年的残冰,并不觉得热。
魏琉璃挪了挪身子,小衣绣花的位置上磨着肌肤有些难受,可能破皮了……
可真疼。
她突然不太期盼与夫君同床共枕了……
*
翌日,陆靖庭鸡鸣时起,怀中美人睡得正酣。
昨夜无疑睡了一个好觉。
他这二十五年都绷的太紧了,昨晚唯一一次放纵。
体验了一回极乐的滋味,陆靖庭才知,何为美人计。
他轻手轻脚下榻,没有吵醒魏琉璃,更是没让她伺候更衣。
阿缘守在门外,手里捧着陆靖庭换洗的衣物。
门扇从里被人拉开。
阿缘一抬头……
好家伙!
他愣是惊呆了。
只见侯爷浑身上下只裹着一条浴巾,修韧结实的上半身露在外面,上面布满细细的指甲划痕。
而重点更是侯爷脖颈上的红痕。
左右各一朵红梅,实在是招惹人眼。
阿缘无意识的吞咽了几下口水。
陆靖庭却是毫不遮掩,仿佛是故意要让旁人瞧见他身上的痕迹,“衣服拿过来吧。”
阿缘回过神,心里默念:我滴个乖乖,夫人原来这般奔放,竟能在侯爷身上这般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