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好,自此一战,他床技了得的消息又会扩大圈子被人知晓……搞不好想知道跟同性莋爱感觉的直人都会找上他来了……
毕竟,受伤的心灵的是需要好好抚慰的……
所以,曹译觉得事情可没那麽简单……想想吧,那位周先生只是一时之间面子受了点伤,於是闻皆就快速出了手,这不表明了他的地位还是稳於泰山吗?搞不好,因此事,闻皆对他这个“受了伤害”的人更百依百顺了起来呢……
再加上这麽一比较,那相差的地位可又再次非常分明清晰了起来──不,他现在还被分了手,是根本无地位可言了,连比较都没得比较了,只不过是个陪著闻皆打打野战的东西罢了。
曹译越想越乐,当然,他也只是自己这麽想想,也没把想法说给庄严明与谢采听,要不那俩人准得暴走。
一大早的,曹译开了车出门去接回了酒店收拾行李的庄严明,刚走进大堂,就见到顾长历跟庄严明在说话……而庄严明板著一张脸,明显的碍於礼貌站在当地一幅忍耐至极的模样。
并且,看情况,他好像脾气现在相当糟糕……拳头都捏了紧,怕是要揍人了……
“亲爱的……”曹译快步走了过去,声音到,他人也就庄严明身边,非常亲昵地在庄严明脸上重重吻了一下,回头对著顾长历笑著说:“顾先生,你好,好巧……”
而顾长历非常犀利地看了他一眼,淡淡地叫了他一声,“曹先生……”
曹译笑,偏头看向庄严明说:“还有什麽事吗?我们走吧……”
庄严明点了头,松开了拳头拉起了他的手,看都没看顾长历一眼,一句话也没说就拉著曹译走了。
“怎麽了?”出了门到了车上,曹译问很不高兴的庄严明。
庄严明阴沈著脸,过了半会,在曹译又笑著再问了一次之後才铁青著脸开了口,“你和那个姓闻的到底什麽关系?”
曹译纳闷:“怎麽了?顾长历跟你说了什麽吗?”
他警觉地看了庄严明一眼,恰好庄严明也看向他,然後相当咬牙切齿地说,“他说你是个人都上床,来者不拒,还插入别人原本好好的一段关系里……”
曹译了然地看著尽量想把话说得好听一点的庄严明,“说我银荡又无耻是吧?”
庄严明无语地看著他。
曹译耸耸肩,一派莫不在乎的样子,“这有什麽的,我名声一直这样……天知道怎麽会变成这样子了,不过也无所谓,我是个gay,说我床技好随便跟人都可以搞证明我是相当有魅力,我又不是女人,这样的名声对我来说反倒是勋章,挺好的……”
“好,好个屁,可是谁会愿意跟这样的人好好过日子?谁会对你真心?”庄严明这个严肃男人愤怒地爆出脏话:“到底他妈的谁在弄黑你?”
玫瑰,白色,红色。37
庄严明平时不发脾气,严肃著一张脸就挺可怕的了,一发脾气更不得了,曹译看著他那张暴怒的脸就发怂,一路上庄严明就这样盯著他,一幅你给我说清楚别想给我敷衍的架势。
曹译心里叫苦不迭,好不容易把车停到了一个停车场的位置上,看看周围除了车没有人,清了清喉咙,硬著头皮说:“你能不能别这麽看著我?”
他说得欲哭无泪,庄严明是不明白自己那张脸现在是有多严肃,他本来就是一个气势非常严峻的人,现在带著怒气,那样子就像个蓄势待发的杀手,就等著曹译说个名字他就出去把那人给终结了。
曹译对庄严明要为他出头的行为是很感动不错,但是,可实在不想老友在这些事没发生之前自己就先被他给瞪死了……
“说吧,给我说说你这几年到底干了些什麽事……”庄严明非常不满了起来,他离国需要一个新环境之前,曹译就说一切他都会好好的,他确实相信曹译这个人能把一切都处理得井然有条,根本不需要他担心。
可是,事情本身不是这样,那这几年每次电话电脑上的那些交流,他怎麽就不知道他根本一点也过得不好?这说明这几年曹译说他过得好好的其实是一直在骗他,事实上他根本就是活在流言蜚语的正中央……
庄严明觉得自己此时相当的愤怒,就像看著自家孩子被别人欺负了还要哭不哭地说不痛,他此时真是心酸又暴怒,直想去找罪魁祸首算帐。
曹译一脸哑然,他不知道该怎麽说才好,事实上他不想再去回忆他跟闻皆的那些往事,尽管有时候因他与周泉悦的事有些不太舒服,但大都时间了,他们相处的真是很愉快,以至於後来他们的相处如左手和右手般自然而然般舒服自在,床上也一直都没有丧失过热情时──曹译还以为慢慢地他们就会往更好的方向发展而去。
也许事情真的往更好的方向而去了,闻皆不适合自己,所以他们分手了。
曹译一想释然了,他对庄严明认真地说:“我跟他的事,大体上谢采告诉你的那些,她最擅长把我的劣境讲给你听,让你也能帮我……至於名声的事,这真的有好有坏,严明,你知道话语权一直是掌握在谁手里的,人们喜欢在以绕著在一段关系里地位最高的那个人展开话题,他喜欢的人就是正确的标向风,不喜欢的就是别人口中逗笑的人,而我只是倒霉地成了那个不被人喜欢的,等过几年我与闻皆的事冷了下来,有了新话题,名声自然就消失……而且,你知道我不会找一个会看重那些所谓名声的人当那个过一辈子日子的人的。”
他说完,见庄严明要开口,立刻补充道:“我说了一大堆,解释完毕,我们还是跟以前一样,你解决你的问题,我解决我的问题……然後我还跟你保证,以後诚实向你汇报我的感情生活,绝不轻描淡写。”
庄严明被他堵得无语,刀子一般的眼睛瞥了一眼曹译,见下了车曹译笑容满面地看著他,最後,冷著一张脸下了车,跟在了曹译身边。
他们走了几步,庄严明执起了曹译的手紧紧拉著,用严肃又绝对认真的表情说:“你工作完了之後,来美国跟我结婚,等他们那些人不会再缠著你时,到时候再想别的办法……”
曹译闻言啼笑皆非,“闻皆与我真的没有关系了……”
“你听我的。”而庄严明只是强硬地硬邦邦地蹦出这句话。
“你这是在跟我求婚吗?亲爱的……”曹译真是被他搞得再次无奈了。
闻皆一张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