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而,他肆无忌惮地弯下腰,抓住她沾了些许黄沙的手,摊开,摆好,贴在裤缝线上,捏着她尖尖的下颌,冰凉的指尖擦过她脸上细嫩的肌肤,把下巴抬高了点儿:“脖子伸直,目视前方。”
最后,他走到前面,修长的双腿跨开站好,看着她标准的军姿,对上她的眼,说:“差不多了,就这样。”
怦怦怦怦……
怦怦怦怦……
女孩一阵无言,安安静静地,完全是任他摆弄的模样。
殊不知,在她心里早已炸裂,天花乱坠,火光四射,满耳朵都是心跳声,一股脑儿都是啊啊啊啊啊啊啊……
太近了,刚刚真的离得太近了。
尤其是他抓着她手的时候,如电流穿过四肢百骸,在她全身激窜开,简直……
今天特战队回来得早,似乎是因为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
傅希找老站长借用了一间有电脑的办公室,把梁栋派过去,接着吩咐特战队各位成员半个小时后召开会议,就消失不见了。
扶桑摸了摸鼻头,并不知道他们要搞什么名堂。
也许又是什么不能对群众说的国家机密吧。
就像当年老爸一样,她永远不知道扶志国执行任务的地点具体在哪,对付的是个什么样的坏人。
每次都只会用“爸爸只是去抓小偷而已,桑桑别怕。”来哄她骗她。
抓小偷怎么可能会被炸得粉身碎骨,最后连尸骨都找不全。
现在看来,那根本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谎言。
如今,傅希的职位和扶志国是一样的,扶桑后背浮上一丝凉,隐隐有些不安。
因为今天去了外头做沙障的缘故,扶桑手上、脚踝、还有衣服,只要是皮肤露出的地方,满满沾上的都是黄沙。
她拎着木桶,先去洗了个澡,顺便把头发也洗了。
待所有事情完事后,时间也还早,叶梓曦还在后场烧菜做饭。
扶桑扯过一旁的扫帚和垃圾铲,开始悠哉悠哉地扫地,打扫卫生。
打扫到老站长办公室的须臾,扶桑发现办公室的大门敞开,只有梁栋一个人坐在办公桌后,静静地对着电脑,也没事干,似乎是在等什么。
邮件吗?
扶桑小心翼翼地走进去,发现这儿遍布灰尘,心想应该也很久没打扫过了吧,她便拿起抹布慢悠悠地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