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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在说他多管闲事。

而自己则逞强地把掉在地上的检查单弯腰捡起,慢悠悠揣进衣兜,才拎起药,走出了医院。

这里的医院拍片检查的程序比较复杂,还要预约。

扶桑只是做了最普通的检查和医生简单的对症下药,开了几个止痛片,让她先回去缓缓,明天过来拍完片得看看是不是胃病复发了才能治标治本。

扶桑回家后,不敢再不按时吃饭,安安分分地自己煮了粥,然后吃药。

外面刮起了冷风,冷空气突然降临,温度骤降了不少。

扶桑拉开屋门,发现穆枫居然还没走,挺敬业地倚在公寓外的走廊抽烟,迎着冽冽的冷风站着,竟然还有些拽?

扶桑轻嗤了一声,顾虑着这人比自己年纪小,是个叛逆的弟弟,还是来保护她的。

好心问了声:“要进来吗?睡沙发。天气预报说今晚会下雨。”

穆枫眨了眨眼,嘴角嗜着抹坏笑,侃道:“你大晚上邀请一个男人进家里睡觉,老大知道——吗?”

扶桑砰一声关上了门,毫不留情。

穆枫翻个帅气的白眼,摸摸鼻头,转身面向黑沉的窗外,又摸了根烟出来,懒得搭理她。

谁知,刚点燃,兜头一阵雨泼下,把他伸出窗外刚点燃的烟头浇灭,还湿了半个袖子。

穆枫狠狠地“操”了声。

下雨了吗?

他把手伸出窗外晃了晃,睁大双眼看清了些,根本就没有下雨,哪个王八羔子泼了盆水下来。

冷风飕飕吹来,湿哒哒的衣袖黏在手臂的皮肤上凉得渗人。

最后,他大力敲门,问里面的扶桑:“有吹风机吗?”

扶桑打开门,让他进来,趿拉上拖鞋进卧室拎个吹风机出来扔沙发上,紧接着防贼似的,回房反锁了房门,倒头睡了。

穆枫这人在军营糙惯了,把外套脱下来,平平整整地铺在地上吹。

接着,直接连里面贴身的长袖也脱了,光着健硕的膀子,把衣服摊在地板上,慢条斯理地托着吹风机吹。

那画面,真是美得无法想象。

直至吹到了深夜,傅希开了一天的任务前行动会议,托着疲惫的身子,一边摁着太阳穴,一边摸出钥匙准备打开公寓的门时,穆枫还是没有吹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