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男人答得很干脆,“已经做了很久的准备了。”
“为什么呀?”洛樱怕他干这行会委屈自己,特乖地坐在他跟前,认真地问,“是因为之前卖掉的股份吗?”
他没否认。
那就是了。
“别这么看着我。”沈之洲揪了揪她耳朵,“干什么都行,反正迟早都要进盛京的,还不如早点进去。况且,我在盛京想什么时候休假就什么时候休假,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说白了,就是在自家企业,所有人都要敬他三分。
“也行吧。”洛樱冲他笑了笑,搂住他俏皮地问,“那你干的职位是什么呀?”
“进去学学打杂,等学会了,结婚后,再回家给夫人打杂。”男人歪了歪头,嘴角噙着抹坏笑。
夫人?打杂?
洛樱惊了,脸颊红红地去捏他的脸,哼了口气,说:“怎么回事?你现在说话怎么这么会?还撩人,跟谁学的?”
“……”
她不顾形象地趴在他身上,小孩似的锤他打他,直至滚下的沙发,幸好沈之洲眼疾手快的拢住她,让自己的背部先着地,才避免了受伤。
“你没事吧?”
洛樱惊慌失措,想要直起身,却被男人一把拉住,细细碎碎的吻落在她的腮帮,嗓音低哑到性感地诱惑着,“樱桃,在这儿(过不了审)?”
莫名其妙!
“……”洛樱瞪他一眼,“不要。”
那只大肥猫还趴在沙发下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们,舔着毛绒绒的爪子,一脸迷茫地喵了声。
“樱桃,你抱抱我。”男人很坚持。
最后,洛樱也不知道是怎么被他软磨硬泡,成功被他说服就范的。
此时已经是深夜了,室内有淡淡的光泄了进来,雪白的墙上拓着慵懒的轮廓阴影。
屋外的景色细细碎碎,藏着星芒,乳白色的光晕就像是甜腻腻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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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洛樱早早起床,快速跑进浴室刷牙洗脸,随后,收拾书包,穿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