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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观月默不作声地瞥了站在对面的摄政梁王一眼,眉峰像是结了一层冷冰冰的霜雪。

先皇曾经指明叫席观月做小皇帝的老师,也算是看着小皇帝长大,自然不能容忍小皇帝天天跟着摄政王厮混。

谁都知道梁王姜昀狼子野心,偏偏在小皇帝面前表现的真如亲亲叔父,连一点把柄都抓不出来。

如今瞧着小皇帝在大白天里就衣冠不整的模样,席观月又狠狠在心里给姜昀记上了一笔。

“不要藏。”席观月伸出一只骨节修长的手按住了小皇帝手忙脚乱束衣带的动作,男人五官都十分清俊秀美,即使面对少年慌张眉眼,也不会流露半丝不愉。

“伤到哪里了?”

席观月一低头,姜迟就一哆嗦,主动朝男人张开了大腿。

他对席观月有阴影。

这个男人总是面无表情不费一兵一卒便叫姜迟丢盔卸甲,全盘收下男人的一切建议。

姜迟战战兢兢地看男人冷着一张脸认认真真地瞧着自己大腿内侧破皮的伤口,甚至在他说看不清的时候,主动伸手掰开了内侧莹白的软肉。

像是主动把自己献上的艳姬。

动作分明如此放浪,偏偏眼神纯洁又无辜。

直直要烧毁所有人的理智。

“不要乱动。”冰凉手指落在少年敏感腿肉上,姜迟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却被强行按住,只能可怜地望着席观月。

“孤只是不小心……”

他还试图要狡辩,刚刚还是万人之上的矜贵小皇帝,现在就是只被人掐住了命门的小兔子,惶惶地想要辩解。

手指一寸一寸地抚过少年软滑的皮肉,按在破了皮的伤口上便激起少年一阵轻颤。

“就算是到了年纪,也不可沉溺床笫之事,坏了性情。”

小皇帝被揉捏得想合上大腿又合不上,眼里都覆着一层清亮的水光,抽抽噎噎地小声道:“老师,我知错了,你这会饶了我罢。”

这是已经怕到连自称都忘记了。

恰巧也是这个时候,小黄门在步撵外小声:“陛下,席相,宣事殿到了。”

姜迟浑身僵了一僵,细细声哀求道:“老师,我已经不疼了,可以走了。”

席观月这才慢条斯理地收回了从少年大腿根上抚过的手指,替姜迟把衣服细细地整理好。柔软布料很快便掩住了少年身上那些不堪痕迹,这叫他又是那个傲慢骄矜的小皇帝,而不是只能张着大腿哀哀求饶的姜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