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巧儿手拿着鞭子,一脸认真地反问。
“爹不让我们出门,是为了我们好,你懂的吧?”
她不想让这女人和爹爹产生嫌隙。
毕竟,谁都不想整天待在这后院。
但,陈巧儿显然是想多了。
白霜霜并非为此愁闷。
她看了陈巧儿几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陈巧儿是个急性子。
看她磨磨唧唧的,催促道,“有话就说,就屁快放!”
白霜霜仍然有些难以启齿。
“我昨日闻到,你爹身上有股女人用的脂粉香。”
陈巧儿立马一拍大腿,打断她那不好的猜想。
“不可能!一定是你闻错了,我爹身边从来没有过女人!”
白霜霜甚是硬气地反驳。
“哼,这种事,谁知道呢。你又不可能整天盯着他。
“其实就算真的有外室,我也不介意。
“反正我也不喜欢你爹。”
陈巧儿态度坚定,毫不动摇。
“我说了,不可能!我爹是正正经经的人!你休要污蔑他!”
白霜霜同样坚定自己的记忆。
她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我绝对没有闻错。我直觉,他在外头肯定有个相好,连你都被蒙在鼓里。表面上清高,把我们都给骗了!”
提起这事儿,白霜霜有些咬牙切齿。
陈巧儿看她这个反应,竟一时忘了反驳。
她把鞭子放在桌上,身体欠了欠,细细打量着白霜霜。
“喂,你该不会生气了吧,这叫什么,吃醋?你吃我爹和那个女人的醋了啊?”
“胡说!”白霜霜脸色煞白,立即矢口否认。
她怎么可能是吃醋。
最多是占有欲。
从小到大,她的东西,从来不会容许别人染指。
“我既然嫁给了你爹,那你爹就是我的人,他在外头养女人,那是在打我的脸!”
陈巧儿瘪了瘪嘴,一脸不屑。
“切!什么你的人,我爹不是谁的,他就是他自个儿的。
“不过,我听人说,树欲静而风不止,我爹洁身自好,难保外面那些小娼妇不会想方设法地勾引他。
“要真有那么个胆大包天的,我打死她!”
说着,陈巧儿目露凶光。
她重新拿起鞭子,让白霜霜继续教她。
有了防身的本事,才能教训那些不知死活的娼妇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