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1 / 2)

时若听到声音回过了头,见是石松与东方柠两人,正要开口说话,却见东方柠正张望着自己未关的屋门,皱了眉。

下一刻他走到了屋门前,直接将门给关上了,隔绝了东方柠想要偷看的心思。

至于什么都没能看到的东方柠冷着眼抬起了头,恼着便出了声:“你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怕贼人入屋中偷窃罢了。”时若轻哼着便出了声,他可真是一点脸都不想给东方柠留。

虽然庄容之前说莫要同这两人多接触,可东方柠这撬墙角都撬到自己屋来了,若再不出声怕是真要被撬走了。

所以他是半分面子都未给,到是惹得边上的石松很是为难。

“道友莫恼,师弟他年岁尚小知晓的不多,多有得罪。”石松对东方柠的心思也是知晓的清清楚楚,可总归这事是东方柠做的不对,被人家反驳也正常,行了一番礼道了歉后,才又道:“道友可知里头发生了什么?”

第一百零二章

时若又看了一眼怒气冲冲的东方柠,接着才收回了目光看向了石松,摇了摇头,道:“不知,我也是刚出来,这不才要上去瞧瞧,你们就来了。”

言下之意便是他们二人的出现打乱了他探查事情的步子。

不过他并没有将话说的太明白,毕竟明面上的关系还是要维持住,说不定此次出来还会同他们有其他的联系,当即就撕破脸皮的事他可做不出来。

只是他虽然没有说明白,可石松却也听了个清楚,面上多少有些尴尬,却也没有说什么。

两人这厢也就不再说话了,到是后头传来了一番骚动。

“让开!让开!”

厉喝声随之传来,接着便见人群让开了一条小道。

时若听到声音回过了头,就见几名身着官差衣裳的男子走了过来,面色暗沉。

他看着那几人什么话也没有,随同一些看客一同退到了边上,接着才看着官差入了隔壁屋。

待官差入了里头后,他们才又围了上去,可屋中显得有那么一些昏暗,门前又有人守着,一时间竟然也瞧不出什么来。

又看了一会儿,时若才回过了头,见石松正瞧着自己,他摇了摇头,道:“瞧不见,不过听着方才的一些话,好似是里头有人死了。”

“死了?”石松听着时若的话皱了眉,可随后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侧眸又去看了东方柠。

两人想是达成了什么共识,点了点头,瞧着到是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

待片刻之后,石松才收回了思绪,抬眸笑着道:“这会儿怕也是瞧不出什么来,等官差走了以后在打听打听应该就知晓是发生了什么,我们这会儿还未用膳,道友可要一同去?”

闻言,时若笑着推拒了。

很快,三人便各自散了,至于隔壁屋内的事情也只等着后头在打听了。

只是,时若忆起石松听到死了人时的表情,虽说他们这些修士是见惯了死人尸体,对这些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可石松表现得模样也太过平静,真是一点点诧异都没有,就好似本就知晓里头的人已经死了一般。

但他不是方才还在问自己里头发生了什么事吗?

还真是有些奇怪啊。

也在这时,守在门口的官差将围在四周的众人都给驱散了,同时从里头又出来了一名官差,后边还跟着昨日送热水的伙计。

那伙计一副慌慌张张的模样,也不知是说了什么,官差沉下了眸没了话。

时若见状也不再多想,他转身就回了屋中,掩去了外头的嘈杂。

虽然有些好奇这隔壁发生的事,可此时人多眼杂,怕是现在打听反而是会引起别人的注意,还不如同石松说的,等事情冷下来了再问也不迟。

只是入门时,他却又想起了昨日夜里听到的声音。

当时的脚步声可是停在自己门前许久,后头才入了隔壁屋。

昨日夜里的是谁,是住在隔壁的人吗?

意识到这儿,他低下了眸,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怎么了,外头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就在他想着昨日夜里的脚步声时,却听到床榻边上传来了声音,下意识抬眸看了过去。

就见方才还安安稳稳睡着的人这会儿已经醒了,只是也不知是不是才醒,面容上还带着一抹红晕,凤眸里头的倦意更是极深,好似还未睡醒。

时若见状心尖暖暖的,接着才将外头的事情都给掩去了,笑着摇了摇头,道:“住在隔壁的人也不知是出了什么事,这会儿惊动了官差。”说着才朝着床榻边行去。

“是吗?”庄容哑着声说着,又见时若过来面色微红了起来,也不知是在想什么,直到时若到了跟前,他才轻咳着撇过了头,道:“既然无事那也就别去理会了。”

说完,他落在床边的双手收拢了一些,攥紧了被褥,可若仔细看去会发现指尖轻颤不已。

夜里他又梦到了同时若的缠绵,而且好似还比上回更厉害了,以至于这会儿只是看着时若就能想到梦里头的场景。

以前是求着想要时若来入梦,哪怕是来指责自己的也都甘之如饮,可是求也求不得。

如今人都在边上已经不需要靠梦来求了,却开始梦着了,而且每一次梦到的都是缠绵春、雨,真真是令他魂牵梦舍。

这般想着,他的面色越发红润,一副娇滴滴等人来欺负的模样。

就站在面前的时若那是将他这么一副模样给瞧了个清楚,落在身侧的指尖轻轻的颤了颤,强忍着将人推到被褥里头欺负的念头,才道:“师兄这是在想什么,面色如此红?”说着还伸手落在了庄容的面容上,感受着指尖下令人着迷的暖意。

“恩?”庄容被这么冷不防的抬起头,入眼便是时若浅笑涟涟的模样,一下子又想到了梦里的事,慌忙摇了摇头,道:“没什么,没什么。”

时若一听知道这人定是记得夜里做的梦,虽然知晓那梦里出现的定是那个他欢喜之人,可同他缠绵的却是自己,多多少少散去了一些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