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2 / 2)

他这会儿只觉得思绪有些乱,不仅仅是因为白日里那人的话,更多的还是那些虚影。

如今可以确定的是,那人应该是冲着自己来的,可究竟是为何他便不知了。

至于那突然出现的虚影更是让他无论如何都想不通,没有看错的话那东西应该就是,应该就是。

可怎么会呢,怎么会有第二个人有。

满是不解之下,他又下意识摸了摸储物袋,就好似是在确认着什么一般。

“阿若。”

也在这时,身后传来了一道轻唤声,驱散了他心底的不解。

庄容缓步到了他的边上,低身坐了下来,瞧着身侧一脸暗沉的人,道:“还在想前头的事吗?”

“恩?”时若听着耳边的询问侧眸看去,见庄容坐在边上,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只是没什么食欲罢了。”

他这会儿确实没什么食欲,满脑子都是白日里的事。

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他以为仅此一件的东西,除了他无人有,可现在却告诉他另一个人也有。

并且依着那人的话,好似也是近期才知道不止他一人有。

可......这怎么会......

想着这,他又沉下了眸,眉宇皱的愈发厉害,真真是无论如何都想不通里边儿的缘故。

更令他想不通的还是,这人为何要杀自己,是自己当初结下的仇人吗?

是吗?

想来应该不是,若真是仇人也就不会说那些话,更何况还是另一个持有行云流水的人。

若真是自己结下的仇人,自己不会不知道还有别的人有行云流水,所以这到底是谁?

这一个个奇怪的疑问扰的他有些恍惚,面色也渐渐暗沉了下来,久久无法散去。

也在这时,浅浅的莲香缓缓而来,怀中也随之多了个染着暖意的俊美之人。

时若注意到异样稍稍缓过了神,恍惚的思绪也收了回来,看向了跨坐在自己的怀中的人。

看着眼前的人,看着他眼底的担忧,忍不住轻轻地叹了一声气,低眸倚在了他的颈窝处,哑着声唤着,“师兄。”

“阿若。”庄容瞧着他这突如其来的示弱愣了一会儿,双手也随之楼上了他的背脊,安抚着道:“阿若,是那个人做了什么吗?”话音轻柔,惹人心动。

从方才开始他便注意到时若一直是这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也不知是在想着什么。

可每次他询问得来的都是没事,这让他愈发担忧,就如同现在一样。

时若听着他的询问缓缓睁开了眼,他并没有出声而是将人又往怀中搂了些,彻底将人禁锢在了怀中。

衣衫遮去了庄容的身子,使得他整个人依偎在自己的怀中,这才低笑着道:“没什么,就是有些想师兄了。”眼底的暗沉散去化为了笑意,接着还伸手撩着他的衣摆入了里边儿。

“恩?”庄容听着这话微微一愣,接着就注意到了探入衣裳的手,恍惚地眨了眨眼。

也是在同时,他注意到不远处火堆边正在吃兔肉的几人,猛地注意到这儿还是在郊外,并且边上还有人。

他有些慌乱地下了时若已经到身前的手,压低着音色道:“阿若别这样,他们都在,会听到的。”凤眸里边儿还染上了一抹无措,不知方才好好的询问事情,怎么现在就要做这种事了。

“那师兄小声些,他们就听不见了。”时若瞧着他慌乱的模样低笑了起来,同时还扯开了他的腰带,在他的一阵颤栗之下轻抚了上去。

许是被吓着了,他轻抚玩闹了一会儿都没能得来回应,低眸看向了怀中轻咬着唇一脸委屈的人,笑着吻上了他的唇闹着他回应自己。

也正是如此,很快就有了动静,扰的他嘴角一扬笑了起来。

“阿若别这样......”庄容被他的动作吓坏了,目光时不时就会去看火堆边的几人,深怕他们注意到,以至于倚在边上的双足更是因为害怕而不断的颤抖着。

这也惹得时若越发欢喜,舔允着他的唇,将他的话全数堵入了喉间,只余下了低低地喘息声。

待好一会儿,他注意到这人轻颤的愈发厉害,知晓这是攀上去了,笑着停下了动作,轻哄着道:“乖,再玩会儿。”

“阿若!”庄容显然是没有想到他会突然停下动作,惊呼着出了声。

可因着还在被怜爱,以至于话音里头染满了娇气,动听不已。

他自己也听到了,吓得赶忙闭上了嘴,怕的连眼眸都染上了薄雾。

“喊这么大声做什么。”时若瞧着他一副得不到而快要哭出来的模样,笑着稍稍的闹了一会儿,在他欢喜的时候却又停下,道:“喜欢在这儿吗?”说着还吻上了他染着薄汗的颈项,在他的喉间落下了一记浅吻。

也正是他的亲吻,低喃声缓缓而来,后头还伴随着低低地哭声。

虽说哭声并不重,可时若还是听了个清楚,嘴角的笑意也愈发深了。

他知道这是撑不下去了,可偏偏就是想逗他,想看他又是哭又是求自己的模样。

有时候他觉得自己真是奇怪,明明还在林小体内时只想让他高兴,可自从回了自己的身子后却特别喜欢逗他,尤其是在情、事上。

在瞧见庄容面上布满了漂亮的红晕时,他低眸倚在了他的耳畔,用着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话音,道:“师兄,求求我啊,求我就给你。”

“阿若好不好,别这样了好不好。”庄容听着他的话只觉得眼前一片恍惚,清泪宛若珍珠般不断的落下染在了他的颈项上,哭喊着求他能给自己。

只是他都这么求着了,还是不肯给,扰的他浑身颤抖最后只能起了些身,自个儿扶着时若的肩头闹着。

时若一见眉间微微一挑,虽然还想继续玩会儿,可见他都这么可怜的求着自己了,也就没舍得继续闹着而是任由他自个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