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2 / 2)

“再闹现在就把你吃了。”时若被他的动作给闹得心烦意乱,偏偏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过过瘾而已。

只是他这番警告却是并未被庄容听进去,甚至还变本加厉的同他撒娇,话音里边儿还带着怜爱后的娇柔。

他是被扰的完全没有任何抵抗,抱着人就往怀中按,无奈地道:“师兄你是故意的吧。”

“那阿若说吗?”庄容娇笑着出了声,愈发的动人。

时若见此很是无奈,在他的唇上落了个浅吻,这才出了声,“那回弟子酒宴还记得吗?”边说还边抚上了他的后背,品尝着这具属于自己的身子。

“弟子酒宴?”庄容并未在意背脊上那染着情、意的触碰,只迷糊地回忆着弟子酒宴时的事,好一会儿后才想了起来,道:“阿若你说的可是丹山门第一回 来时的弟子酒宴?”

时若轻应着点了点头,接着还低眸吻上了庄容心口的位置,嘶磨轻咬着将上头早已经被□□的完全瞧不出完好的地方,又给填了些痕迹上去。

在听到庄容因为疼意而传来的低喃声时,他才笑着抬起了头,搂着他的身子又道:“那回被二师兄几个骗着喝了几杯果酒,回去的时候巍师兄寻我有事,跟着一块儿去了。”

“后来呢?”庄容听着这话只觉得心都不由的揪了起来,总觉得后头并不是自己想要听到的,以至于连身上作乱的手都不再去理会,只睁着一双漂亮的眸看着他。

时若见状下意识笑了起来,轻捏了捏他的面庞,道:“他说想同我做道侣,甚至还趁我醉酒想要脱我的衣裳,后头你也知道了,我断了他的一双手,真是恶心。”说着眼底有厌恶渐渐溢了出来,可见对当时的一幕有多恶心。

若不是那会儿酒宴上人多,他绝对不会只是断一双手如此简单,一定亲手把他废了。

真够恶心的。

他到现在都还记得巍师兄动手脱他衣裳时的一幕,真是令他厌恶到了极点。

这也使得他连眉宇都不由得紧皱了起来,冷哼着很是不悦。

“恶心?”庄容听着这话脸都不由得白了起来,就连话音中都染着些许颤意。

时若听了出来,收了心底的那股子不悦侧眸看去,见这人面色苍白就连唇都在轻颤,伸手抚了上去。

只是在安抚了好一会儿这人的脸仍是苍白的很,甚至连身子都不由得轻颤着,眼中还带着惊恐。

这让他有些疑惑,好好的怎么还怕了,轻哄着询问出声,“怎么了,是想着什么了吗?”说着还将他整个儿搂在了怀中,安抚着。

待好一会儿后,惊恐不已的庄容才稍稍被哄了下来,可却仍是有些害怕,以至于搂着时若的颈项那是怎么都不肯松开。

时若见状虽然不解,可也知道定是被什么给吓着了,也就没有继续逼问他而是抱在怀中一个劲哄着。

直到怀中传来了低低地呢喃声,他才低眸看了过去,瞧着怀中人不再如方才那般害怕,笑着道:“好些了吗?”

“恩。”庄容乖乖地点了点头,可却是一点儿也不想从时若的怀中出来,反而还往他的颈窝处又依偎了些,很是亲昵。

又过了片刻,他再次抬起了头,看着时若疑惑的目光,低低地道:“阿若,你会恶心我吗?”

“恩?”时若听着这话有些不解其中之意,但也没多想,毕竟这人脑袋里总是能想许多乱七八糟的事。

他伸手轻捏了捏庄容漂亮的面容,低眸又在上头落了个浅吻,道:“我为什么要恶心你,难道是师兄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吗?”话落还低笑了一声。

要想庄容做对不起自己的事,他想除非整个神州都毁了,不然绝无可能。

只是这想法才落他却听见庄容低低应了一声,就好似在他的心口狠狠刺了一刀,疼得他连面色都不由得暗沉了些。

疼意之下更有阵阵酸涩溢了上来,他搂在庄容腰间的手都不由得收紧了些,眼底也都是暗色。

是对其他人动过心吗?

不知为何,一想到庄容曾经真的喜欢过别的人,他便觉得心口疼的厉害,疼的想要将其撕开。

他想要问问是不是如此,可他没有,因为他没有资格。

所以在庄容抬眸看来时,伸手抚上了他的面庞,指尖一点点挤着入了他的口,低笑着道:“师兄我不想听。”

他可以接收庄容曾经对别人动过心,是自己亏欠他,是自己伤了他。

可这也不代表他可以若无其事的听着庄容同别人的欢喜,那样他会忍不住,忍不住杀了那个曾经让庄容动心的人。

这个傻子是自己的,从自己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就是自己的,谁也染指不得。

哪怕那个人会是自己的师兄亦或者师弟,都不可以。

酸涩的刺痛不断地在他的心口蔓延,使得他捏着庄容舌尖的力道都加重了些,甚至还往他的喉间探。

“阿若。”庄容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怒意给闹得惊恐不已,想要出声可却被探入喉间的指尖给压了回去,更有阵阵呕意涌了上来。

他有些难受地扬起了头,眉间微皱着连身子都不由得轻颤了起来,漂亮的清泪从眼角快速落下染在了泉水中,激起了一片涟漪。

待片刻后,他实在是受不了的哭了起来,眼泪好似断了线的珍珠般缓缓滑落,晶莹剔透。

时若看着他哭,心底的郁气稍稍散去了些,满是无奈地收了手将人抱在了怀中,吻上了他的唇,缠绵安抚着。

他知道方才的自己有些过了头,可嫉妒却让他根本无法理智,真的无法。

直到怀中的哭声渐渐消散了些,他才低眸靠在了庄容的颈项边上,低低地哄着,“是我不好,对不起。”

“阿若。”庄容这会儿也有些缓过来了,可喉间的疼意却也是极深,那被手指拂过的地方好似在上头划出了伤痕般疼的难受。

只是他并未去理会这些,知道是自己的事惹恼了时若,哭着搂上了他的颈项,解释着道,“阿若你别生气,是我不好,那一日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要脱你的衣裳,阿若你别不要我好不好。”话音中的哭声越来越重,后头竟是连嗓音都哑了。

“恩?”时若听着这话愣了一会儿,显然没想到会从他口中听到这些。

难道不是对什么人动了心吗?怎么还同衣裳扯上关系了。

他有些恍惚,但也知道是自己想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