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2)

乔景熙“嗯”了一声,他咬着下唇,忍受着体内渐渐升腾而起的欲望。

他发现自己这次的症状似乎来得格外迅猛,不到片刻功夫,身体就已经烫得不行。更要命的是,他现在本就被宴巡抱在怀里,那冰雪气息的信息素似乎能给他身体的不适带来缓解,因此他下意识地贴近了宴巡的身体,鼻尖隔着衣服的面料蹭着他的胸膛,好像这样就能闻到更多好闻的信息素。

宴巡感觉到胸口处传来痒痒的触感时,身体瞬间紧绷起来。

omega温热的呼吸,隔着衣服单薄的布料,清晰地传递到他皮肤上,像是有羽毛轻柔扫过心尖,带来阵阵悸动。

宴巡深吸了口气,一边抱紧了怀里的omega希望他不要作乱,一边加快脚步甩开了身后的保镖。

将人甩开后他就沿着扶梯上楼,随即挑选了一间空的包厢,进门后迅速上锁,然后将omega放到沙发上想查看下他的情况,是否有像上次那样心跳过速晕厥过去的情况。

可将omega抱到沙发上后,宴巡发现他仍然没办法查看omega的情况,因为omega不知何时已经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整个人贴在他身上,挨挨蹭蹭地在他脖颈间闻嗅。那温热湿润的触感令他一时间分不清触碰着他皮肤的是鼻尖还是嘴唇。

因为离得近,宴巡同样闻到了从omega腺体贴处溢散出来的信息素,丝丝缕缕的信息素钻入鼻尖后,那蚀骨销魂的气味令他大脑有一瞬间空白。

下一秒,手指便不受控制地抚上omega腺体处,摩挲着腺体贴的边缘,似乎想立刻撕开这道阻隔,用力标记怀里的omega,不再遭受这种隔靴搔痒般的折磨。

alpha指尖滚烫的温度透过腺体贴传递到乔景熙的脖颈,不知是因为渴望还是恐惧,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宴巡感受到omega的颤抖,这让他岌岌可危的理智恢复了一些清明,他控制住了立刻撕开腺体贴的冲动,沉声道:“可以吗?我想标记你。”

声音沙哑性感,既像是忍耐到极致的压抑,又像是刻意的引诱。

宴巡没有搬出诸如替他治病之类的理由,而是表达了自己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他想标记他。

从第一次见面就想。

乔景熙恍惚中听到宴巡的询问,回过神才发现自己正死死贴在alpha身上占便宜,他瞬间有种羞愤欲死的感觉,可身体与思维像是脱了节,他甚至没法控制自己将手松开。

正在僵持中,他听到宴巡又问了一遍:“可以吗?我想标记你。”

他的呼吸有些急促,说话时似是带了一丝轻微的喘息,听起来竟比上一次还要诱惑。

乔景熙怔了怔,他想到前两次宴巡撞上自己发情期的表现,那时他看起来对自己没有丝毫兴趣,可现在……

对了,宴巡知道自己患有信息素紊乱综合征,现在他一定是无私地想救自己!

但信息素契合度太低的话,标记了也没什么效果……

乔景熙心下有些惋惜,alpha与omega之间的信息素吸引往往是相互的,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他很喜欢宴巡的信息素,偏偏宴巡对他并非如此。

乔景熙想着想着便有些走神,宴巡没有听到他的回答,再次询问:“可以吗?我想标记你。”

乔景熙:“……”

顶、顶不住!

被这性感至极的声音一连问了三次,乔景熙只觉自己耳朵都酥了,他本来就有些摇摆不定,这回更是不再挣扎了:“嗯……可以。”

算了,就算没有用也可以当成是心理疗法,反正不会有比现在更难受的了。

终于得到omega肯定的回答后,宴巡心里紧绷的弦总算松了,他的手指再也不受任何阻碍地撕下了omega的腺体贴。

瞬间,那勾人的信息素气味比之前又浓郁了百倍!

宴巡的目光直勾勾地看着omega裸露出来的腺体,在他冰雪般无暇的皮肤上,肿胀凸起的腺体就像是一颗熟透的果实,斜卧在omega的脖颈处,等人采摘。

alpha几乎完全凭借着本能,嘴唇贴近了omega的腺体,轻轻触碰了几下。

既像是在感受它的触感和温度,又像是在摸索着哪里下嘴比较好。

可omega对腺体的敏感不是alpha能想象的,alpha嘴唇每触碰到一下,omega的身体就颤抖一下。

乔景熙忍不住催促:“快、快一点。”

顿了顿,他像是怀疑宴巡不知道该怎么做,补充道:“就这里,用力咬它!”

听到omega这话的宴巡不再迟疑,张嘴咬住了那诱人的腺体。

他本就忍得很辛苦,没有直接咬上去是因为他看到网上说omega第一次被标记都会很痛,所以想让他多适应一会儿,可omega似乎喜欢更直接粗暴的?

下一秒,两人之间的信息素迅速交融在一起。

原本突突直跳的腺体在这一刻终于安静下来,刺痛是有的,可这种痛感在强烈的满足感之下就显得微不足道。

像是一片干涸的土地,突然下了一场甘霖,雨水浸润着每一寸土壤,重新唤醒了勃勃的生机。那美妙的感觉简直令人灵魂都在颤栗。

乔景熙舒服得浑身发软,要不是alpha强有力的手臂禁锢住他的腰,他多半整个人都要滑下去了。

整个过程像是持续了很久,又像是很短暂。

乔景熙回过神时,发现自己正坐在宴巡身上,与那双黑玉般的眼眸四目相对时,他有种不知今夕何夕的错觉。

“很疼吗?”

片刻后,他听到宴巡的询问。

正当乔景熙不知道他为何有此一问时,他就感觉到一滴泪水顺着下巴滴落,隐没在宴巡胸口处的布料里,紧接着他又发现,宴巡衣服上已经一片狼藉,从肩膀到胸口全是湿的,还有些皱皱巴巴,遭遇了什么简直一目了然。

乔景熙尴尬得脚趾扣地,反应过来后,才想到自己现在还坐在宴巡身上,急忙起身挪到旁边的沙发上,支吾道:“还好,一点点疼。”

想必宴巡以为他是因为疼才哭成这样,可实际上,疼痛真的只有一点点,这么多眼泪其实是因为……太舒服。

但这个理由简直比疼痛更令人无语,被alpha标记原来有这么舒服吗?

还是因为这是自己第一次被标记,没见过世面才会这样?

不过话说回来,这标记算是成功了吗?

发情期似乎已经停止了,但腺体处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与平时也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