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做不了什么,但上清道子在,几位难道也不信他吗。”
那几人看向陆惟之,绷紧的脸色有所缓和。
陆惟之道:“只要几位未做伤天害理之事,我会尽力维护。”
有陆惟之这句话,魏云齐明显感觉到这几人放松了很多。
其中一人苦笑道:“多谢道子,我们几个除了当年判出北皇城,这些年也和其他人偶有争抢,但从没昧良心害过无辜的人。”
“我知道道子您是好意,但这件事您帮不了我们。”
魏云齐道:“为何如此肯定。”
有一人叹道:“具体原因我们不能说,我们曾向北皇发过誓言,一旦透露就是五雷轰顶的下场。”
“我们虽然是北皇记名弟子,但到底和他有师徒之名,我们是一定要当面向他老人家请罪的,只求能保住性命吧。”
魏云齐:“死也不怕?”
“我们透露了就是死,不透露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告辞。”
这几人一起离去,看去向正是北皇城。
魏云齐和陆惟之看着他们的背影,一时都没说话。
……
北皇城,大殿前跪了几个人,引了不少人关注。
萧天墨趾高气扬的站在他们面前,嘲讽道:“北皇城的大门不是你们想进就进,想走就走的,已经叛出北皇城的人,永不再接纳。”
那几人在地上磕头:“殿下,请让我们见见师父吧,我们是真心知错了,如果师父要杀我们,我们心甘情愿领罚。”
“父皇没空见你们,你们滚吧。”
“求殿下再给我们一次机会,替我们求求师父。”
萧天墨冷笑:“你们不滚,那就在这里好好跪着吧。”
围观的人群议论纷纷,魏云齐和陆惟之也看见了这一幕,暂时没动声色。
“道子。”清脆婉转的声音响起,萧熙柔带着宫人朝他们走过来。
“道子,你去哪里了,我方才去客院寻你,他们说你一早就出去了。如果你想要逛北皇城,我可以陪你,这北皇城没人比我更熟悉了。”
萧熙柔今日打扮的比前几日都要明艳,像是一只骄傲的孔雀,目光扫了一眼魏云齐,下台微微抬高,仿佛在用下巴逼视魏云齐。
魏云齐:“……”
萧熙柔朝大殿方向看了一眼,继续对陆惟之道:“父王在教训几个叛徒,没什么好看的,没得污了你的眼睛,我们去别处走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