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光芒散去,藤蔓自动松开。
陆似锦拖着芍药走出藤蔓的攻击范围,众人才围了上来。
“陆道长你没事吧?”
“陆道友你可吓死我们了。”
陆似锦将芍药扔地上,“找根结实的绳子绑上。”
“陆道长芍药她怎么了?为什么要绑她?”跟芍药最要好的女兵提出质疑?
陆似锦道:“她是白教的人。”
众人:“!”
“看上去不像啊,这么可爱的女孩竟然为□□卖命。”
“亏得我们还一路照顾她,早知道就该一-枪了结她!”
“可惜了,长得这么好看的女孩子。”
陆似锦掏处一包湿纸巾擦擦手指。
“他可不是女生,他是白教的圣子。”
刚接受这么漂亮的女孩子竟然加入白教,现在又说她不是她,而是他。
还是白教的圣子?
双重打击下,众人双眼呆滞。
尤其是跟芍药最要好的女兵,更是难以置信,相信短时间内是不能恢复,芍药带给她的阴影。
“好了,继续赶路吧,在路上审问他。”
金阊连忙找到铝合金融合制作的绳子困住芍药,看向芍药是时,神色复杂。
“芍药是我来特管局最早认识的人,谁知知人知面不知心,他竟然是白教的奸细,我们找了这么久的奸细竟然是他!”
“白教对我恨之入骨,派高手来杀我很正常。”
原始森林最北边是一片沼泽林,还是怨气最膨胀的地方,在最深处的地方毒虫蛇兽不敢靠近。
“咿呀咿呀咿呀——”
“合上妈妈的脑袋。”
“圆乎乎的脑袋,小小的身子,妈妈你看我缝得好不好?”
“呀,头又掉了?!”
沼泽深处一个幽深的山洞里面,一个青紫色的婴儿抱着一个头颅正在哼唱,声音尖细又惊悚。
“错了!”
一只轻飘飘的手轻轻拍了下婴儿还带胎发的头,声音如少年一般青涩。
“纸人哥哥,那你再教教我?”
一个黑黢黢的纸人正在用泥土捏一个平坦没有头颅的泥俑,纸人的容貌是一个少年的模样,从脏兮兮的脸上依旧能看得出来它的清秀。
“你重新唱,我再给你纠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