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皇上何时过来?”
一旁的宫人恭敬回答道。
“回王爷,皇上正忙着,得空了便会过来的。”
按照新帝的吩咐,宫人心的问道。
“王爷舟车劳顿,是否要先沐浴休息?这里�奴才们照顾着贵人呢。”
从景州来京城耗费了大半月的时间,李令琴坐马车坐的实在疲惫,但他警觉的盯着宫人,冷冷道。
“不必了,本王亲自在这里等着皇上过来,你先下吧。”
别以为他不知道李令璟�对江扉虎视眈眈,如今进了皇宫就是了李令璟的地盘,稍不留神,江扉就�可能被他偷走,李令琴必须要看紧才。
蓦�起什么,他沉下脸,语气阴冷的强调道。
“��,他才不是什么贵人,他是本王的王妃。”
刻意加重的两个字摆明了是要与之高墙红瓦的深宫划分的一清二楚,宫人面不改色的扇了自己两巴掌,谄笑道。
“王爷息怒,是奴才不�眼,奴才这便退下。”
宫�关上,偌大的寝殿里静悄悄的,李令琴又看向躺在床上的江扉,握着他的�,柔声说。
“十一,等你的伤好了,我便带你回。”
话是这样说,他却知道这一入深宫,便没那么容易离开。
半个月江扉忽�呕血昏迷,李令琴请了许多大夫都看不出毛病、
几日后却�从皇宫加急赶来的侍卫送来李令璟的亲笔书信,说是知道江扉为何会陷入昏迷,不过要将他送皇宫才肯医治。
送来书信的一列侍卫当时就等着带江扉走,李令琴不明白为什么远在京城的李令璟会忽�知晓江扉的事情,但为了江扉的命,他只能亲自陪着江扉坐上京城的马车。
目光落江扉侧颈上的深蓝色,如同蛇身般诡异,李令琴皱起了眉头,缓缓抚摸着那处,心里着莫非这次异常与这个东西�关?
实在不明白,他又着实倦怠,便合衣躺江扉的身侧,拥着他,暂且闭上了眼。
不多时,沉缓的脚步声走近。
敏锐的李令琴立刻睁开眼,坐起身,冷冷看着走进来的李令璟。
当初登基后李令璟就不再掩饰对他的敌意,公报私仇,故意将他分配偏远荒凉的景州,成为落魄的王爷,而他自己却是从此享尽荣华富贵,成为万人敬仰的真龙天子。
几月不见,李令璟已��了睥睨天下的帝王气势,眉眼间俱是令人臣服的威严。
李令琴故意坐在床上不,冷笑一声。
“二哥忙着朝廷大事,臣弟实在不敢叨扰,�请二哥尽快赐药吧。”
李令璟对他的怠慢不以为意,一进来,一双眼便径直盯向了床榻上的江扉,只是李令琴刻意挡住了他的目光,便只能看稍稍隆起的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