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越拉着管事的裤脚不放,不断的磕头。管事踹了他一脚,转身就走了。
阿越跪在堤坝上,看着一旁昏迷不醒的老人,眼里闪过一丝绝望。
而这一幕都被暗暗观察着他的赵柘收入眼底。
赵柘莫名地想起了老人那一行浑浊的眼泪,他烦躁的闭了闭眼,片刻,他叹了一口气,睁开眼,吩咐了暗金几句,朝阿越和老人走了过去。
阿越没有看赵柘,只是低着头和老人说话。
“背着他跟我走。”赵柘直截了当地说。
阿越听见这句话,抬头看了赵柘一眼,随即马上背上了老人,跟着赵柘。
监工看见他们挥着鞭子就迎了过来。破口大骂:“狗崽子们你们要去哪,偷懒是不是,看爷爷怎么教训你们。”说着一挥鞭,赵柘一把就抓住鞭子,将监工甩了出去,继续往出走。干活的人见状都停了下来,看着他们。
夕阳的余晖洒了下来,赤得像血。
灰衣管事听见骚动带着一队打手赶来过来,赵柘懒得废话,扔过去一个玉牌,灰衣管事接过来看了看,腿一抖,立马跪了下去,说道:“二二二——”
赵柘说了一声滚,带着阿越和赵柘走了出去。外面暗金已经驾着马车等着了,三人上了车,暗金驾车奔向了最近的一个医馆。
医馆的大夫给老人灌了药汤,又看了膝盖,膝盖只是扭伤,膝盖骨并没碎,正一下骨就可以,但因为长期挨饿,老人身体不好,感染了风寒,这高烧若是不退,老人也很危险。
给老人擦过身体后,阿越走出屋,朝着站在院子的赵柘走去。
“不知阁下是?”阿越拱了拱手。
赵柘把玉牌递了过去,清冷的声音说道:“我行二。”
“二皇子。可以借一步说话吗?”阿越恭敬地说道。
第27章
赵柘带着阿越回到了自己的别院,赵柘给阿越倒了杯茶,却没开口说话。
“小人姓关。”关山越开口打破了沉寂。
“关先生。”赵柘说道。
“二殿下此次是为了暗查河堤修建之事?“关山越问道。
“关先生觉得呢?”赵柘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