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你知道怎么样是双修吗?”
“这不图上画得都很清楚吗。”边说着,风沁雪边从怀里掏出来一本书,扔给肖晴:“你看看。”
“《神罗天征》,书名起得倒是蛮大气的。”肖晴嘀咕一句,翻开第一页,只见书里都是一幅幅栩栩如生的,彩绘,每一幅都画着一对裸体的男女,不同的体位,不同的姿势,当然也用红色和绿色两种不同的颜色标注了运功的线路图:“这,这也就是另类的嘛”
“是什么东西啊?”风沁雪冷冷地问。
“不会吧,你居然不知道什么叫?”肖晴看了看风沁雪,扬了扬手里的《神罗天征》:“那这本书你看了吗?”
“看了”风沁雪老实地回答:“《神罗天征》是一本双修的功法啊,它不叫,这可是当年我养母给我的,说是要和我一起双修的,可是后来我看到这里面需要脱衣服,我偷偷问过师兄,他说只有夫妻间才可以脱掉衣服在一起,所以我就和我养母说,我不能和她双修,因为她是母亲,不是妻主。既然你说要做我的妻主,那么自然是可以和我一起双修了。”
“等等,雪儿,你不会不知道这图上的两个人在做什么吧,你不像是这么单纯的人啊?”肖晴有点头大,不过却也明白了,风沁雪的养母也就是那个风来同,居然卑鄙地想占有自己的养子,d,这个死女人,肖晴不停地腹诽着。
“呃,应该是为了练功而摆的动作吧,不过三年前我曾经在别人的窗外见过有人这么做,可是听声音好像他们都很难受,而且好像很累的样子,居然还不肯停下来休息一下。”
“唔你居然晚上去偷看人家夫妻办事?”肖晴实在是想不出,这么一个冷傲的男子怎么会去偷看人家夫妻的房事。
“我是没银子了,问别人,都说他们家是最有钱的,我去拿点银子用。”
“……”肖晴明白了,这个冷冰冰的男人,对男女情事上,绝对是个小白,而且小白得还很彻底,不过还好,其它方面还比较正常,不过跟他一起双修,倒是也可以接受:“雪儿,这个双修功法,是任何人都可以用吗?”
“不是,《神罗天征》只有像我这样从小便修炼玄玉诀的人才可以与人双修。”
“哦,那这本功法,你先收好,等你的血毒解了之后,我们一起来研究,研究。”肖晴把书又还给了风沁雪:“不过这本书和双修这件事,除了你和我,不能再说给别人听了,而且这书也不能再让别人看到了,明白吗?”
“明白。”风沁雪一边答应着,一边将书贴身放好。
肖晴现在甚至可以确定,玄天教主风来同,应该是从收养风沁雪那天,让他修炼玄玉诀,这一切应该都是为了和他双修《神罗天征》,而至于后来的冰毒,应该也是因为风沁雪不同意双修导致的。那么风沁雪真的是孤儿吗?看来这个问题只有风来同才能回答。
……
“女人,接着”随着声音,一小把红色的赤练金环草丢到肖晴的身边。
“雪儿,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粗鲁啊”肖晴忙戴上蟒皮手套,将这束赤练金环草小心地拣起来,放在腰间的小篓里:“走吧,雪儿,我们一起回家吧”
“家?”风沁雪有点诧异,看得出,他对这个词很陌生。
肖晴拉过他冰冷的小手:“对,是回家,回我们共同的家。”
“家有什么用?”
“以前你在玄天教的时候那里不是你的家吗?”
“不是,那是我养母的家,算是我的师门吧。”风沁雪摇了摇头。
“家是当你受伤的时候,可以让你放心疗伤的地方;家是无论你走得再远,那里也有人在殷殷地期盼你的回归;家是不管你是穷是富,是美是丑,那里永远是你最宁静,最平和的停留之地。”
“不懂。”
“那你和我一起回去,慢慢就会懂了。”
“好”
……
两个人手拉着手,终于走到了万蛇谷的外面。
于万元不在外面,肖晴暗中算了算日子,不错,自己正好超出了一天,估计于万元这么独自回去,只怕自己的那几个夫郎又要以泪洗面了。
不过还好,于万元也是怕肖晴误了回来的日子,居然在谷外将肖晴之前骑得那匹马留下了。
肖晴先让风沁雪骑上,然后自己一翻身坐在风沁雪的后面,一马双跨,挥鞭向流星城的方向疾驰而去。
……
且说于万元在万蛇谷外巴巴地等了五天,仍不见肖晴出谷,在心里猜测肖明许是真的发生了意外,于是便打算回城向清风大师禀报,好再做其他的打算。
不过她也怕肖晴在里面有事耽误了,于是又特意将肖晴来时骑的马匹留在了万蛇谷外。
回到流星城,这个老人也没顾上先回家歇歇脚,立刻就赶到了城主府,对清风大师和明月心详详细细地说了一下肖晴进入万蛇谷的经过。
赏了于万元二十两银子,送她出了城主府。
明月心只觉得自己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娘亲,身中剧毒,在床上人事不醒;自己的妻主为救娘亲只身犯险,现在生死未卜。如果肖晴真得出了一点点意外,他如何对得起妻主,如何对得起那几个情同手足的兄弟呢。
他就那样痴痴地坐在椅子上,苍白的脸上两行清泪流了下来。
“月哥哥,听说和晴一起去万蛇谷的,老捕蛇人于姨来了,是不是晴也回来了”一听这个声音,不用问也知道是殷诺无疑。
随着殷诺的身影,后面江涵、冉沐枫、慕容婉幽、白玉、洪云、王大姐也都进来了,小肖冉儿在冉沐枫的怀里,睁着大眼睛四处看了一圈:“娘,娘,娘呢?”
“月,你怎么了?晴没有回来吗?于姨怎么说的?”冉沐枫看到明月心的样子,心里“咯噔”一下,忙问。
“月,你怎么哭泣了,于姨到底是怎么说的啊?”慕容婉幽的心头也升起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