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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川县主可是自由了,上回遇到她,虽说没有起冲突,但我瞧着,她当时的眼神,恶狠狠的,好似要吃人。”

顾若卿认真道,她总觉得宁川县主变了,变得阴沉沉的,如同地狱专门盯人的恶鬼。

苏婧不以为意,满不在乎地道:“他们那是自作自受,遭了报应。”

宁川县主梅宴上失身于承恩候世子陈瑞,富阳长公主担心事情拖久了,有变故,便不顾宁川县主意愿,在二月初匆匆忙忙将她嫁出去,成为承恩侯世子妃。

不曾想嫁了不到两月,承恩侯府便栽在了科举舞弊一案,侯府所有人都要流放千里。

按理说,宁川县主作为承恩候世子妃,也不能幸免。

偏偏富阳长公主与已故驸马只有这么一个血脉,太后也心疼她,便求到圣上面前,允许她与陈瑞和离归家。

陈瑞本就不是良善之辈,自然不愿意放人,不禁不肯放,还想着拉她一块下地狱。

最后是太后私下让人动手,强势和离,待陈瑞再次出现在公众面前,早已被折磨地不成样子。

宁川县主和离归家后,恨上了所有人,她觉得自己的不幸遭遇,都是被害的。

她也不说话,成天阴沉沉的,又外向的嚣张跋扈,变成了内向的阴骘狠毒。

上回碰面,宁川县主就是用那阴测测的眼神盯着她们。

顾若卿想得多些,不敢掉以轻心。在她看来,如今的宁川县主就是一名没有后顾之忧的赌徒。

谁也说不准,她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之事。

“你啊你,还是莫要大意。你若是出门,一定要让阿澈哥哥陪着。”

“或者来找我,即便我不出门,也可安排护卫跟着你。”

顾若卿说得认真,苏婧无奈点点头。两人磨了许久,到底还是出了门。

晃悠半日,没有遇到宁川县主,顾若卿松了一口气。

也不是害怕她,而是觉得这等小人,既然已经惹上了,要么干掉她,要么就做好长期避开的准备。

很显然,以目前的情况,是没法干掉的,只能防备着些。

“元元,你看这簪子如何?”苏婧拿着一支金簪,有点紧张地询问。

顾若卿仔细瞧了瞧,是个红豆累丝金簪,成色算不上上佳,但贵在有特色,新颖。

“尚可,独具特色。”顾若卿微微一笑,柔声答道。

“嗯,我也觉得。”苏婧是在挑选给王清如的填妆礼,“阿如会喜欢吧?”

“你一片心意,阿如会喜欢的。”顾若卿宽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