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下次吧……”我推开她,逃避着这个诱惑。我对她的热情几近枯竭。
“不,人家想要嘛!下次就是明年了!”她的嘴又凑上来,含住我的耳垂轻吸。
她太清楚我的“欲穴”在哪儿了。每次想要,她都会这么干。但是,昨夜在一个lesbian酒吧,她竟当着我的面和别人抛眉送眼。那种不加掩饰的丑态,使我开始厌恶她。
“谁让你是春药?我闻见都受不了……”她呼吸急促。
“能让你受不了的人多了!”我愤愤地说,用力挣脱她。
“你是说昨晚在les酒吧?我喝多了嘛。”她说着,竟开始脱衣服。
这是她的习惯,火儿一上来,就把自己脱光诱惑我。玫瑰红色的套头毛衣脱掉了,牛仔裤也退了下来。她又熟练地解掉胸衣扣子,扯下树叶大小的内裤。
接着,她动手拉我的外套拉链——没等我回过神来,贴身背心就露了出来。我赶紧护住上身,她竟胆大妄为地撕扯起我的裤子。
“dear……脱光和我做一次会掉层皮吗!”她像固执的小兽般乞求着。
我用力推她,但推不动。她是大学网球队的头号健将,力气比我的大得多。
“给我舌头!我只要一次……”
她冷不防把手伸进了我的内衣,一触到我,我便颤栗起来,血一下子冲向头顶。相处一年多,她早知道,暴露身体对我来说是奇耻大辱。我忍无可忍地猛推她一把,她没防备,跌倒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
我们吵架可以说是家常便饭,但我还是第一次对她动粗。四脚朝天的裸体加上扭曲变形的面孔,使她看起来形同妖孽。她张大眼睛,怔了好一会儿,才喊了出来:
“你以为你是什么?是了不得的男人么?你有阳具吗?你只有手指和舌头!”
她的这句喊叫,点中了我的“死穴”,击溃了我可怜的自尊。我盯着她光裸的肉体,不知为何,想放声笑一场,再哭一场。
“和我赤身做一次,真能脏了你?”她望着我的脸,态度很快软下来。
“你走吧,好好去找个男人吧!”我沮丧地说。
“这,都是因为我把第一次给了男人?”她慢慢地站起身,直挺挺地逼视着我。
“祝你好运!”
“当初,你为什么死活把我从男人手里夺过来?”
“回去吧。”
“我……回不去了!”她忽然哭喊起来,声音里透出哀怨,“女人的手指是鸦片,尝过就戒不掉了!”
“骨子里,你还是渴望男人!”我冷冷一笑。
“我刚才一时冲动,说错了话……”她有些衰颓。
“不!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