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孙灿不想说这番话的,可是担心如果自己不说,会显得虚假。 万一被看出破绽,对方来个逆反间计,吃亏的也就是自己了。
因此,他决定,宁可失去棋子,也不能让威胁自己的东西存在。
结果,出乎他的意料,陈云的机警让他逃过了一劫,可以让自己更好的施行计划。
为了更好的完成计划,为了让陈云不给自己惹麻烦,孙灿决定增强自己地形象,让陈云觉得自己深不可测。
如此,陈云就会事事小心,不做任何出轨的举动,一心为自己效力,以免打草惊蛇。 只有在关键的时候,他才会『露』出他潜藏以久的牙齿。
省得到时候,陈云做了危害自己的事情,自己还无法处罚于他。
孙灿道:“你是商人,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
陈云不明白孙灿想干什么,想做什么,不知所措的看着孙灿。
孙灿见自己已经掌握了自动,笑道:“商人的情报最为重要,你既然来荆州发展,自然清楚我军的经济命脉掌握在何处?”
“甄家?”陈云不明白孙灿要说什么,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就是甄家!”孙灿说这话时,双眼『露』出极高地警惕『性』,眼中充满了对甄家地不信任。
“当年甄家支柱我军的时候,早已有言。 甄家只做生意,不会染指我军任何事物。 如今,他虽然未染指政务,但是却对荆州产业施行了垄断。
如此,大大增加了他甄家地势力,到现在甄家已经掌握了我军一半的经济命脉。 如果他有二心,那我军将会陷入严重的经济危机。 实力至少倒退五年。 ”孙灿冷冷的说着。
从商,最主要的就是商业资料,陈云当然知道甄家已经垄断了荆州的珠宝和皮革两样产业。
珠宝不用说肥的流油,荆南多山那里的皮革也是大汉一绝,卖到寒冷的北地也可以谋取暴利。
任何一样都让他眼红。
陈云见孙灿说把这么重要、真实的事情说给自己,心中更加充满的疑虑,在疑虑中还夹杂着一丝恐惧。
人就这样,在面对自己拿捏不准的时候,都会产生一丝恐惧。
只听孙灿道:“我绝对不 允许在我的领地中有威胁到我的地位的人存在。 甄家虽然不足以威胁到我的地位,但足以让荆州受到严重的打击,动摇我的地位。
所以,我需要一个人来牵制与他。 ”
孙灿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意图。
陈云这个时候也明白了孙灿话中的意思,惊讶道:“大将军不会打算让小人担此重任吧?”
“正是如此!”孙灿道:“陈云四十六岁,冀州广平人氏,三十年前来至关中,娶商贩之女王氏为妻。 陈云利用嫁妆,在关中打拼,以倒卖私盐发家。
在关有大仓库三个,布庄九家、棉纺八家、杂货店六家、当铺五家、古玩阁三家、珠宝阁一家。 所有资产十六万金,大钱过亿。
在当地颇有名声,但内在却是一个狡猾『奸』诈,惟利是图的商人。
曾经为了庄稼汉方历家传的秦朝美玉而害死方历一家,有因为关中商贩李由无意中够得春秋名剑‘太阿’收购不成,就设计让李由倾家『荡』产,然后在以低价够得‘太阿’。
这些都是小道消息,不知道是否属实?”
陈云吓得冷汗淋漓,家产,家财无一不对。 那两件事情他更是办的小心翼翼,居然还被翻了出来。
孙灿大笑道:“你也不必惊慌,我没有打算处置你。 ”
陈云见孙灿看穿了自己,恭敬的说道:“谢大将军宽宏大量。 ”
孙灿在道:“你在荆襄一地开设了三家米铺,三家『药』材铺,最近,你常常更米商交往,显然是为了打好门路。
只要你愿意成为我军的代理商人,不需要任何大理,门路自然会送上来。 ”
陈云心中一动,生出一丝侥幸,暗道:“如果答应,那么我就可以利用靠山大发横财。 ”
孙灿冷哼一声,道:“我饶恕你关中的罪过,不代表放纵你在荆州为所欲为。 若你犯罪一样依法处治。 ”
陈云连道不敢,心下却对孙灿总是看穿自己感到『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