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青年人战战兢兢的走了进来,走到那队母女前,说道:“娘,太守的人来了。 ”
中年妇人回头厉声道:“逆子,你差点害你亲妹魂归九泉,此刻,你竟然还想让你妹再死一次不成。 ”
青年人辩驳道:“焦仲卿不过是一个小官吏而已,怎么能跟太守之子相比?”
“那你妹妹的性命就可以成为你登上仕途的筹码?”孙灿忍不住讥讽地插口道。
“你……”青年人被说地恼羞成怒,喝道:“这是我们的家事,你这外人管不着。 ”
孙灿一愣,他虽然是镇南将军,荆淮霸主,但到底是一个外人,确实不能参与别人地家事,如果传出去对自己的名声也不好。
想了想,对那中年妇人道:“虽说长兄如夫,长嫂如母,但亲母善在,子女婚事,当以亲母为主。
在下适逢其会救得令暖一次算一次,如有下次你们见到的也许只有一具无生命的尸体了。 ”
接着又对那青年人说道:“德行是大汉立国四百年来,最重视的一项收才标准。 一个人若无德行,便无法取得廉孝,更别说出任仕途。
你之作为乡亲都清楚,想要以关系走上仕途无疑是痴人说梦。 ”
身旁的官员德行不好,孙灿可以以才入用,但是地方官员德行一定要好,不然,只会贪赃枉法,祸害乡里。
说着,就不理会 那青年人,带头离去。
刘华不满的说道:“灿儿,就这么不管了?”虽然他知道他们确实不好插手,但是处于对焦仲卿,刘兰芝的敬佩,他还是很希望可以撮合他们在一起的。
孙灿微微笑道:“明里我们管不了,暗中总可以吧?亚父认为枞阳太守会因为一个女子而惹我不满吗?”
“想来不会!”刘华明白了孙灿的意思,呵呵的笑道:“看来灿儿已经想好办法了!”
孙灿点头道:“大致上没有问题,不过那焦仲卿的母亲是一个问题,不解决这个槛,焦仲卿跟刘兰芝不可能在一起。 ”
“这个就交给我了,焦母极其疼爱焦仲卿,不然,她也不会在事后要求让焦仲卿与刘兰芝合葬了!”刘华自信满满的说道。
孙灿听不懂刘华的话,刘华也知道口误,打着哈哈蒙混了过去。
随后,孙灿让许褚假意烈马失控,撞坏了前来迎娶刘兰芝的花轿,还将礼品撞了一地。
随后,又让刘华前去枞阳巡查政绩,在于枞阳太守的交谈中,刘华故意露出一点风声,说孙灿自己了焦仲卿和刘兰芝的事情,对他的行为非常不满。
那枞阳太守果然听话,刘华一出太守府就让人解除了跟刘兰芝的婚事。 而刘华却假意在皖县散布刘兰芝投河自尽,魂入九泉的消息。
焦仲卿听了,伤心欲决,拜别母亲后,就至屋外自尽。 不过,被已经作好准备的孙灿及时救下,并说明刘兰芝未死一事。
焦母险些痛失爱子,惊魂若定,知道如果自己在一意孤行,只会害死爱子,于是就同意接纳了刘兰芝。
次日一早,焦仲卿和焦母一起将刘兰芝接了回来。
焦仲卿和刘兰芝得到了完美的结局,孙灿等人也开开心心的踏上了去皖县府衙的路上。
他们谁也不知道,今日的一件没有什么意义的小事,在日后的决战中却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皖县府衙。
皖县太守张辽得知孙灿到来后,立刻放下手上的兵书外出迎接。
“文远!别来无恙啊!”孙灿见数年未见的张辽依旧那么精神,故友相逢的喜悦充满了心头,高兴的迎了上去。
张辽受宠若惊的拘礼道:“张辽见过主公。 ”
孙灿大笑道:“文远,你随我同经战场百战,早已情若兄弟,多年未见正该开怀畅饮。 何必让礼节扫了你我兴致。 ”
张辽也想起以前和孙灿一起奋战的日子,也向往道:“是啊!还是追随主公的那段日子畅快。 ”感慨之余,立刻请孙灿入内叙话。
孙灿、刘华、许褚走进了府衙大厅。
张辽先将皖县的政绩向孙灿一一禀报,成绩可说斐然。 这一年皖县所收得的税银竟然仅次于由顾雍治理的寿春。
孙灿见张辽将皖县治理的这么繁华,大势的表扬了他一番,见酒席还未准备好,就问起江东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