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国的古董艺术太过珍贵，没办法通过量产来降低成本，一般的有钱人也无力购买。而且那些艺术品常常只能是艺术品，也就是摆在家中做装饰，实用性不够强。”

那天晚上，在江晓冉说出酒会上的事之后，顾煜很理性地地提出了上面几个主要存在的问题，最后补了一句。

“所以我们不是没有奢侈品，而是这些奢侈品太过稀缺且很少能用机器代替，价格高到普通人无法承受。”

这倒是。

江晓冉一腔热情被浇了个底灭，场面一时陷入了凝滞。

两人都在焦灼地想着办法，到最后还是江晓冉首先提出了想法。

她说：“要是我们也像那些大牌一样，把古董艺术品上的花纹印在衣物上呢？还有那些手工艺品和传统刺绣，是不是也能被做成图样画上去呢？”

“到时候这些衣服样式流行起来，上面的纹饰也会被更多人知道，说不定还会带动实体工艺品得到发展。”

听到她的看法后，顾煜一向低沉的嗓音明显高了高：“小姐说的有理。”

不过商人思想促使他多提了几句：“我们的历史文物相当繁多，精而又精的图样纹饰也不少，到时候只需要挑选几样作为基础款式。只是市面上认可度不够，初期有极大的概率赔钱。”

江晓冉满不在乎：“赔就赔呗，先做了再说。”

反正她又不缺钱。

——以她每个月进账十亿的财力，每天吃涮金条炸金块都造不完，为什么要放在那里堆灰？

“是的小姐。”

得到她的肯定回答后，顾煜又确定了几个重要问题，这才着手去做了。

没过几天，他在晚间给江晓冉汇报消息时就已经加上了这一条。

“我们已经雇佣了古物专家、美学专家和市场营销专家等，请他们联合选出几样能符合多方要求的纹饰。”

这次他没有说最晚多久能选好，江晓冉也理解。

艺术嘛，不能限制时间，就让那帮最有文化的老头们慢慢挑吧。

顾煜依旧不紧不慢地汇报着：“还有您今天早上说最近太无聊了，想出去转转。我已经为您定好了非洲的行程，丹尼斯会全程陪同您，明天就可以动身。”

好，真好，非常好。

江晓冉非常满意，但眨眼又想到一个问题。

她一个眼神，顾煜就知道她想问什么。

“我已经问过梁小姐了，她说最近实在是太忙，抽不出空来了。”

啧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