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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典韦、周泰的两支骑兵的加入,战场上的局势直转而下。
在陆上刘备军体现了他们惯有的强悍作风,以自己无比的力量,粉碎对方的进攻,打击对方的士气,以及突破对方的防守。
而面对刘备军那强大的骑兵队,江东的那些骑兵们,也只能边战边退。
陆逊也在第一时间发现了战局对自己不利,马上就鸣金喝令军士收兵。
罗灵风也在同一时间收了士兵。
黄忠擦拭着带血的宝刀,一脸遗憾的说道:“军师,对方大门既然已经开了。为什么不攻进去?依照当时的情况只要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就可以拿下柴桑郡的城门给拿下来!”
罗灵风笑而不答,望了柴桑郡一眼。良久,才道:“陆逊并非一个傻瓜,他不会大开城门来欢迎我这个师傅。若是攻城定中其计。好了,今天就到这里,拿下柴桑郡是明天的事情了。”
说着,他对传令兵道:“传令下去,全军回营,好好休息。我们和孙权的大战即将开始了。”
柴桑郡城墙。
“大都督,他们撤退了?”柴桑郡太守吕范见大军撤退了,心中松了好大一口气。
陆逊好似没有听见,只是茫然的望着罗灵风大军渐渐远去的背影,心中思绪万千。
这时,程普、韩当、黄盖、凌统四人上了城墙,对陆逊道:“大都督,末将无能,未能完成任务,请都督责罚!”
陆逊摇头道:“四位将军无须自责,全是我一人之错。若非小瞧了罗麟。安有此败。”
程普对陆逊的才能已经完全信服,他知道陆逊此次的过失情有可愿,这次的计策也是得到了他们一致认同的。于是就安慰道:“大都督无须芥怀,我等都以为罗麟此次用的是疲兵之计,打算趁我们千里奔行,体力不佳的时候在强行将我们一举击溃。可是谁料到,罗麟这个家伙那么狡猾,他们地目标不是柴桑郡。竟是我军的伏兵。”
众人也附和着程普的话。
可是,陆逊眉头依旧紧锁,有些迷茫的说道:“现在的局势越来越混乱,逊根本就不清楚罗麟在想些什么,目标是什么。心里总觉得有一种不安的预感。”
程普试言问道:“大都督是否发现了什么?”
陆逊左右望了一眼,道:“我们一起去议事厅在谈!”
柴桑郡议事厅。
陆逊与孙家三老等将在议事厅坐定。
陆逊问道:“吕太守、贺齐将军、张承将军,你们镇守柴桑郡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情没有?”
贺齐性急,抢先道:“天天都在发生奇怪的事情!”
陆逊沉声问道:“怎么说?”
“罗麟地大军几乎天天都在叫阵攻城。可是他们每当一攻上城墙后,罗麟就收兵回营了。”贺齐将罗麟的奇怪举动告诉了陆逊。
张承也在一旁苦笑着补充道:“说句实话,柴桑郡能够坚守这么长的一段时间,并非是我等的功劳,而是罗麟压根就没有打算攻克柴桑郡。不然我们连五天也守不下来。”
陆逊问道:“是真的吗?”。
“没错,对方士兵的攻城能力太强了,几阵弩箭,几轮投石。士兵就到了城下。范根本就无法想象。这近二十天的日子,我们是怎么熬过来了。除了他们不愿拿下柴桑郡外,范实在找不出任何我们可以坚守下来的理由。”吕范无奈有带些苦涩地表情,让在座的诸位不由心生同情,同时也觉得一股凉气由脚下升了出来。
议事大厅中一阵沉默。
陆逊越来越不明白罗灵风打算干什么。若是说罗灵风打算破柴桑割断江东和荆州的联系,以求攻克荆南,一统荆州。那么罗灵风就应该以最快的速度拿下柴桑,然后以柴桑为据点。将江东士兵抵御在荆州外部。可是罗灵风并没有怎么做,他只是用心理战术,一次又一次的给柴桑施压,没有将唾手可得地柴桑纳入刘备的领地中。
若是罗灵风想以疲兵之计,将自己所领的部队一举击溃。那么也就不应该出现上午的那种局面,依照情形来看,在破了自己伏兵地时候,罗灵风大可趁胜强攻柴桑。和自己的大军一较高下。可是他又没有这么做。只是领兵回营了。
连续放弃几个有利与自己的战机,如果不是主帅疯了。那就是还有一个更大,更有利的战机值得罗灵风去放弃。
显然罗灵风没疯,他是属于后者。
“当年伯符公和公瑾曾数次说道,罗麟用计善于抓住人心的弱点,看似简单的计策,却能够发挥奇效。说不定罗麟已经抓住这一点,让我们在这里傻想。他却在我们最疲惫的时候,来个奇袭,打我们个措手不及!”黄盖率先打破了议事厅的沉静,说出了自己想了许久地想法。
陆逊回过神来,见诸位将士各个都一副疲态,思道:“老将军的想法虽然简单,但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若在这样下去,这些将军各个都要累爬下了,还打什么战啊!”
想着,陆逊就让所有人都下去歇息,并吩咐士兵加强戒备。
罗灵风领着大军凯旋的回到了军营。
帅帐中。
“伯言已经看出了我们打算一举将他们击溃了?”周瑜见罗灵风满面春光的走了近来,就已经猜到了大概。
罗灵风欣慰的笑道:“不错,这小子是块打战的料。进退有序,指挥若定,若不是因为他连续十多天的奔袭,精神过于紧张。今天不一定能打的这么顺利。”
喝了口茶,罗灵风问道:“怎么样。是今夜动手,还是明晚?”
周瑜答道:“明晚吧!今夜伯言一定会让士兵严守各地,以防我们趁也突袭!”
“恩!”罗灵风点了点头,嘴角挂着一丝微笑,“就算他们不设防,我们也要逼着他们设防,有喇叭相助,可以好好地整整他们。”
周瑜也是一副明白地表情。脑中出现了一副江东战士,顶着熊猫眼迎战的表情。
陆逊地军队经过了长时间的奔波,已经疲惫不堪了。除了夜巡的士兵外,各个都躺在军营中的凉席上,呼呼的睡了过去。
当夜,月色当空,柴桑城中一片安宁,夜巡的士兵举着火把在城墙上来回巡逻。
突然。如滚雷一般急促地战鼓声响起。
“杀”惊天动地的喊杀声,有茫茫的夜色中传来。
正在巡逻的士兵吓了一大跳,三五成群的吹起了号角。没有号角的士兵就撕声大喊:“敌袭!敌袭!敌袭……”
柴桑城中顿时沸腾起来了,士兵的集合声,吵闹声和马匹的嘶鸣声。络绎不绝。
刚刚合眼不久地士兵们,一个个都被军官们叫醒。
陆逊拿过一件外套,一脚向前跳,一脚套着鞋。快速的向城门跑去。
程普、韩当、黄盖等武将,没有陆逊这么要好,穿着裤衩,赤着膀子,拿起兵器,关着脚丫就冲了出来。
城外喊声连片,光光听声音就有五、六万大军。
陆逊这时已经套好了鞋子,正绑着腰带。他不顾儒生形象,用力大声吼道:“全军各就各位,准备战斗,不得混乱。”
当陆逊将一切的准备好的时候,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只是瞬间,喊杀声停了,鼓声也没有了,大地有陷入地一片寂静。
陆逊立刻就明白了这是疲兵之计。心头苦笑。想道:“师傅啊!我可是你的乖徒弟啊!你已经害的我近二十天没有好好的睡上一觉了。怎么还来这一套啊!”想是这么想,不过陆逊心中也没有任何不满。两军交战。各凭手段,这是千古不变地道理,假设现在罗灵风,在他面前,他也会毫不留情的一剑刺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