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箫声依旧,荷藕不知他们都在筹谋些什么,只是想着一定要想办法提醒一下怀芷。
飞奴听着悠悠传来的箫声,起身一个纵身从窗内飞出,那条断了腿好似一点都不影响他行动,悄声爬在房顶上看着院外的男人。
飞奴心想当日大哥让他来找大嫂时,他当时觉得大哥是关心则乱。
如今看来是他想少了,看着三皇子对大嫂的照顾怕是对大嫂有什么想法,大哥这是派来守着防止后院起火。心中对误三春的崇拜又多了一份,心道:“大哥还真是擅查人心啊。”
一线天内
误三春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常溪凑上前去道:“大哥,你说是不是大嫂见了飞奴想你了。”
误三春瞪了眼常溪道:“你小子说的也不无道理。”
常溪狗腿的说道:“大哥竟然你觉得我说的有道理,我就再说说你。你这事办的不对你,你把飞奴送去,你不是给人家三皇子上眼药吗?如今双方都把彼此的底摸清了,你还送个人过去,你这不是挑衅吗?我觉得你这不是在为大嫂着想,你这是在害大嫂。”
说完这话转头一想起身指误三春道:“大哥,你是不是嫌弃大嫂了?你准备始乱终弃,是不是想着等这事完了回京城沿个公主、翁主什么的。”
误三春一脚踹开常溪道:“滚一边去,老子才不是那种人。公主、翁主能有你嫂子好?老子当时就想着飞奴飞的快,到时候真有事背着你大嫂一跃就出了张府多好。”
“报!”小土匪从跑来道:“大哥,余下的几个寨子除了青虎寨都平了。”
误三春一身铠甲拿起绣春刀道:“走,咱们今儿定要平了青虎寨。”
战斗从黑夜一直打到了黎明破晓才结束,站在青虎寨内看着往来的伤患,误三春心想他还是低估的青虎的实力。
若不是云桂总兵的两个大营全部压上,仅凭他寨中这些人至多也只能打个平手,那这场拉锯战不知道要何是才能结束,便是真就着了恒律的道了。
常溪清点完人数同误三春道:“大哥,青虎和头领根本不在寨中。难不成前几日的暴动他也参加了被困在城里了?”
误三春回想着从土匪大会开始青虎就再也未露过面,如今整个三山四水的土匪都被已荡平,还未寻到他的身影,唯一能解释的道就是如常溪所说他在城中。
“未必是被困在了城中,怕是故意留下的。”误三春道。
常溪看向误三春,两人目光相接便明白了对方的意思,误三春继续说道:“弑兄杀父,得位不正。若是陛下死于土匪之手,临终托孤那一切便名正言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