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到时误三春还未攻进来, 就请父皇换成士兵的衣服, 由着凌风和暗卫混放军中, 趁乱从城墙处假装坠下。父皇放心, 凌风轻功了得, 定然能保父皇平安。”
皇帝听着恒基的建议, 心想简直就是在拿他的命开玩笑。
又瞥了一眼凌风, 丁点大的一个孩子, 嘴上没毛办事不牢,他不可能把身家性命系在他身上。
再者说这城中如今都已经乱套了,若是半路上被土匪给抓了,当场把他给砍了怎么办。
思及此皇帝道:“皇儿,考虑甚是周全。只是如你所说,若你三哥发现是别人假冒我,断不会饶了你们。
父皇如何能让你独自犯险,咱们就死守在这县衙赌一把。”
恒基刚想再劝,皇帝摆手道:“朕乏了,你们退下吧。”
指着凌风道:“你留下,又让人将暗卫都叫了进来。”
张府内
安公公收道从县衙得了从县衙传回的线报后,快步朝书房内走去,将书信递给恒律。
信上写着:“县衙在收集兵力,似有要与之一战的准备,怕是不会来赴宴了,让恒律早做打算。”
恒律拿起烛台站信笺点燃,扔在笔洗内,摇了摇头笑着说:“是我小瞧了她,还真把消息递了出去。”
看向安公公问道:“药准备好了吗?”
“好了,好了。就等着主子吩咐呢。”
“带上药,咱们瞧瞧她去,刚好我也好奇咱们是如何被她算计的。”起身出了书房,朝荷藕的小院去走。
小院里,荷藕刚起了身,镜花便端了水从屋外进来帮她洗漱。
荷藕见水月不在悄悄问:“姐姐,他们可还好吗?”
“姑娘,先下最主要是安心养胎。主子既答应了你,便不会食言。”
恒律从外面走了进来打断镜花的话道:“你有什么想问直接问我,若问她便是害了她。”